平昌很快听到开锁的细微响动,而后便是一阵「叮叮咚咚」,小瓷瓶碰撞的声音接连响起,似是在昭告着行动者躁动难安的情绪。
她没有靠得太近,只是从后冷眼看过去,隐约瞧见他像是从柜子深处的暗格里取出了另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锦盒,背对着她,两指飞速的转动着盒上的圆筒形状的锁。
「咔哒」一声,锁被取下。
程英迅速将手掏进怀中,正要拿出来时,却顿住了。
而后,他转头,带着轻蔑和不耐的扫向平昌,恶狠狠的吐了一个「滚」字。
接着,他也没管她到底走没走,便将东西拿出,迅速且有些郑重的置入到敞开的盒子中。
明明是自己亲手放进去的,可刚要盖上盖子,重新上锁时,程英竟还是觉得不太放心。
于是,他又再次打开,郑重的朝里看了一眼,见那东西好好的安放在盒子的正中心,他的唇角才染上一丝恍惚又难以置信的笑意。
与此同时,程英猛然察觉到平昌已靠近至自己近旁,正要矮身来看。
他「嘭」的一声按住盒盖,一手将东西藏进怀里,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朝着她的脸扇了过去。
被狠厉打中左脸颊的平昌,身形不稳,将要摔倒前,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
可程英不给她这个机会,「噌」的站起身,朝着她的胸口踹了一脚。
见她被迫滚远,他才再次回身蹲下,将小盒子上锁,又翻来覆去的检查好几遍,才打算重新塞回到柜中隐秘的夹层里去。
平昌被重力踹飞,在地上滑行了好一段,后背撞到桌腿,才停了下来。
钻心的疼痛,让往日种种一一浮现在脑中。
她不愿意再忍受日复一日的屈辱,不愿再被世间一切肮脏的人和事无穷无尽的欺凌。
于是,一个原本今日已经打算放弃的念头,再次铺天盖地向她袭击而来。
平昌想,试试吧,也许就是现在。
程英最喜欢亦最厌恶她的反抗,「厌恶」她总是妄图逃脱他的掌控,「喜欢」则是因为她不会轻易屈服的表情,屡屡都能让他几乎不受控制的加倍享受着碾碎她的兴奋。
所以,就用长时间的「服从」后,忽然暴起的反抗,彻底揭下他作为人的皮囊吧。
平昌扶着矮桌缓慢的爬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近伸手探向柜子深处,行动因此略受限制的人。
在快到之时,她猛然抽下自己早已磨得尖利的发簪,朝着程英脖颈间最薄的地方狠狠刺去。
要是能这样轻松让他血溅当场,该有多好。
可是,无论是平昌,还是那些身处炼狱般的偏院的女子,皆试过不止一次。
但是,程英虽然纨绔,却和他两个兄长一样,自幼便是在曹国公严酷的训练下长大,身体的反应即便被日日的享乐消磨,却依旧迅疾非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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