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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把他放到黑名单里实在是明智之举。
这人怎么突然转性了,变得如此善解人意。
说没有猫腻郁泠根本不相信。
他真的挺想见见郁东河的,这个念头在日日夜夜的孤独里愈发强烈鲜明——甚至有种早已注定的宿命感。
他知道自己必须见一见这个人,许是为着他们共同珍视着的许清晏,许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知道如果不见这一面,他一定会后悔。
那就见一见吧。
【我什么时候过去?】
郁逢君过了两个小时才回复:【什么时候都可以,在xx医院,到了联系我,我一直都在。】
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兄长,也像一个办事周全的朋友。
但郁泠不需要他,转头戳了戳柏辰辛。
【我想去,你能陪我去吗?】
两个人的冷战在难以自抑的思念中,渐渐销声匿迹了——关于那些争吵、眼泪和不解,他们默契地略过不提。
柏辰辛怎么会不答应他呢?
【好,你想什么时候去,我抽出时间和你一起。】
一起同过去道个别。
两天后,他和柏辰辛坐飞机抵达金城,上午到达,下午就去了xx医院——郁东河的身体不等人。
过去这么多天,郁总病重的热度依旧没有褪下,柏辰辛事先安排了接应的人,护送他们从小门进入医院。
郁泠和郁家的关系在网上不是秘密,柏辰辛又是公众人物,两人的一言一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还是低调为上。
甚至真的有媒体把郁泠对此事的态度看作爆点,想方设法要联系上他,想为这滩浑水再投一颗激起涟漪的石子,都被庞薇和柏辰辛摁下去了。
金城比梧城的气温要更低一些,柏辰辛为两人都准备了一条围巾。
郁泠看着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一节一节变高,一只手藏在衣兜里,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卷起了围巾的小尾巴。
柏辰辛偏头看他:“紧张?”
“对。”郁泠回过神,连忙把打卷的围巾整理好,叹了口气,“当时答应的时候没感觉,坐飞机的时候也没感觉。可是看到医院外面那么多人,走进医院里,看到一个一个来去匆匆的病人、医生、护士,我突然就紧张了。”
“因为好久都没见到郁总了?”
“是,也不是。”郁泠低头。
一方面,确实是因为太久没见过面了。
不知道郁东河这几年治病,脸上是不是多了许多皱纹;他病得那样重,一定瘦了很多;听说很多男人到了中年会掉发,他是生病了,也会掉头发吗?
记忆里正值壮年的男人,现在是不是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连抬手都没了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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