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打包了,不说了啊。”
她怕好友再说什么,匆匆挂断了电话,好在她出门的时候拿了钥匙,不然现在什么都帮不了。
安浅叹了口气,梦西舍不得打车,只得联系张望。
挂断电话后,她放下手机,默默注视着重症监护室的大门。
“你朋友说什么?”
安浅才想起来,道:“她去给我们做饭了,带到医院来,你不想吃的话出去外面找吃的吧,我在这等她。”
薄向承抿了抿唇,说实话他有些不想吃陌生女人做的饭,哪怕是安浅的朋友。
可现在他和安浅是夫妻,他应该多些包容,将就。
安浅靠在椅子上,渐渐有了几分困意,她的头朝着薄向承的肩膀上轻轻靠了过去。
薄向承挑了挑眉,任由她靠着。
或许今天情绪起伏太大,累了吧。
突然,对面的门被拉开,顾宁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他俩紧靠在一起的姿势,顿了顿,慢悠悠走过去,阴阳怪气道:“薄总,瞅瞅你这是做什么?”
薄向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瞎了?”
顾宁妄双手插在白大褂里的兜里,语气有意的压低了些,“我记得谁以前说安浅怎么怎么不好,怎么,现在真香了?”
薄向承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来。
顾宁妄顿觉不好。
果然,就听面前挨千刀的薄向承十分欠揍的说:“怎么,你嫉妒了?她现在可是我正儿八经要过一辈子的老婆,你那些肮脏龌龊的心思可以收起来了。”
“你才肮脏龌龊,我……”
“顾医生——”一个护士匆匆小跑过来,“311病房二号床的的病人有点不对劲。”
薄向承眼神凉凉地看着他,“赶紧滚吧。”
顾宁妄恨了他一眼,匆匆离去。
这短暂的喧闹声让安浅动了动额头,然后上半身猛地往前倾去,薄向承眼疾手快握住她的肩膀,然后安浅自然而然睡在了他的大腿上,侧脸对着他。
皮肤白皙,眼睫毛卷翘,微粉嘴唇动了动,没醒。
薄向承默默盯了她一会儿,伸出一根手指刮了刮那卷翘的睫毛,总体上是柔软,只有几分刺刺的感觉,拇指传来丝丝痒意。
由于无聊,他乐此不疲地玩上了。
安浅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成了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当她快乐自由地在花丛中飞来飞去时,突然翅膀被命运勒住了,她飞不动了。
挣扎着,恐慌着,直直地往地上坠落。
失重感并不好受,快要落地的瞬间,她猛地睁开眼睛,然后感觉眼睛里一下子伸进来一个未知生物,眼睛干涩的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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