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说这个?”
“没,我在想今年能拿到多少巧克力。”
“去年是八个,今年应该会更多吧。”
顺便一提,八个巧克力都是药子给的。似乎是出于“我把你们从别人那儿拿不到的份额都补上”的执念,药子做了好多好多种,但这样一来我俩反而更空虚了……如果能的话,还是希望她别再做了。
“啊,不过今年穿地没准也会给,我们表现这么出色。”
“要给的话最少也给个tirol巧克力21吧。”
记忆重现脑海,想起学生时代接到的五元巧克力22,我更空虚了。穿地喜欢粗点心,对她来说这可能就算请大餐了……这话不提也罢。
我推了推眼镜,回到正题。
“你觉得美影用了什么样的诡计?”
“谁知道呢,不过,外样选香槟的动作完全是随机的,从这点来看,应该不可能事先投毒。我觉得投毒发生在外样选酒到喝酒前的这段时间。”
“这段时间摄像机一直在拍摄外样的举动,并没有任何人接近过他啊。”
“这就是这个说法的问题所在。”
“你真不靠谱啊……”
“这有啥,不才刚开始嘛。先搜集一下线索吧。”
我们站定了脚,仰望眼前的大楼。
外样宽三遭毒杀的地方,角松酒店,名人御用。
从正面玄关看去,大堂的天花板上也悬着一盏巨大的吊灯。唉,这地方真瘆得慌。
“咖啡里没放毒,请放心饮用。”
一位身着酒店制服的男人说道,语气中半开玩笑,半带自嘲。他是服务部的副厨师长川岸先生,面部轮廓很深,让人联想到西班牙男演员安东尼奥?班德拉斯。
我们被川岸领到大堂,坐在了位于角落的圆桌前。话虽如此,两位侦探里只有我老老实实地就座,问题儿童(倒理)还在大堂晃来晃去。我对面坐着的是川岸先生和另一位小个子的女士。据说她就是录像里的那个服务员,名字叫香山。
录像中人声鼎沸的大堂现在静寂无声,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我暂且喝了口咖啡——经专业认证绝不含毒,只有一股速溶咖啡味儿。
“我现在脑子还很混乱,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川岸先生说,“我们只是跟往常一样完成工作而已……”
“听说准备那些香槟的就是你们二位?”
我向二人确认从警察那儿听到的信息。
“没错。我负责从架子上把酒杯拿出来,倒上开好了的香槟,香山负责把酒杯摆在托盘上,然后拿去大堂。可是我们……”
“没有投什么毒。”
倒理插了句嘴,语气轻佻如常。看来他把大堂转完了。
“那,其他服务员有没有可能乘虚而入?”
“说真的,我觉得很有可能。酒会期间服务部人来人往的,就算有人形迹可疑,也没人会注意。说句极端的,只要弄到酒店的制服,无关人士都可以混进来。”
“就是说,也可能凶手事先就往酒杯上涂了毒。”
我刚说完,川岸先生就点了点头。透明、微量的液体,即使涂在玻璃杯上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我在大堂转来转去的时候,可能有哪位客人往里面投了毒……”香山也谨慎地发表了看法,“我什么都没注意到,也并没有特地一直留意什么……”
服务员都有嫌疑。不仅如此,也有可能是无关人士潜入下的手。不排除宾客也有嫌疑……
看来要锁定凶手很难,那就先查清动机好了。
“服务员里,有人跟外样宽三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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