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陈嘉华一把推开夏之寒的房门,闷声不响将她摔在床上。夏之寒一惊,赶紧坐起身来,一动不敢动。身下已经洪流一片了。
“你不用解释解释?”陈嘉华站在窗前阴沉着脸,问。
“解释什么?”夏之寒落了地,不担心他会把她丢下楼去,便也不再害怕他的威慑,“该说的我上次都已经说过了,我和祈默安,不过是普通朋友关系。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再说,我也不一定非要你相信才行。”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说,”陈嘉华向她走近一点,慢慢凑近她,“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是么?”
夏之寒不自觉往后退了退,“那你想我说什么?名不副实的挂牌夫妻?我还想问你,你不是一直刻意隐瞒我们的关系,为什么今天要说出来?我给你圆上,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陈嘉华重新站直身体,脸上的神情猛然间陷入一种烦郁,他走到窗前,将窗打开,冷风灌入,似乎让他清醒了许多。
但这种清醒,却让他更感焦灼。那种渐渐明晰却又无可奈何的情感,曾一次一次被他以各种理由来解释否认。到最后,却仍是无力改变。他开始怀疑,自己一开始做出的决定就错了么?如果那样,为什么就没有能将错就错,为什么中途又要反悔,亲手毁掉了他现在这莫名又恼人的情缠。
趁着陈嘉华出神之际,夏之寒下了床,从柜子里抽出卫生棉,飞快地奔向洗手间。
陈嘉华侧头看过去,那个身影快速地钻入卫生间,可能因为太急,关门的声音有些大。他皱了皱眉,狐疑地转头望向身后的床,那团艳丽的鲜红撞进他眼中。一个想法忽然冲进脑海里来。
夏之寒苦着脸蹲在马桶上,一脸忧愁地看着弄脏的裤子。她刚才太着急,竟然忘了要拿换洗的衣裤,直接拿了卫生棉就冲进来了。这下可好,有卫生棉都不行了。
身下流得更厉害了,她的腿不自觉地抖起来,头也开始晕。这次的大姨平时晚了一个星期,前两天抽完血,晚了七天居然还能如此汹涌,她有时候会怀疑,自己的贫血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而造成的。女人就是不好做,下辈子还是当男人好了。
她晕晕乎乎地想着,恍恍惚惚听见外面有敲门的声音,一下一下,沉缓而有节奏。她费力地抬起头,有气无力答,“你先去你卧室那个上,我还没好!”说到后面,声音几乎低得没有了。
“小寒,开门!你没拿换洗的衣裤,你先开门……”
后面的她已经听不大清了,身下又是一波袭来,几乎让她瘫软下来。陈嘉华进来的时候,就见到她坐在马桶上像个不倒翁似的晃来晃去,手死死抓着肚子,头几乎低到胸前去了,头发全耷拉下来,像个快要断气的人。
他赶紧上去扶她一把,待看见她白如纸张一般的脸色时,顿时
吓了一跳。
“你出去……”夏之寒额上沁着汗,气若游丝,却依旧倔强。
陈嘉华没有理她,将手上拿着的衣服放在一旁,一手扶着她一手抽了马桶上的纸巾,给她清理下身。夏之寒依然推拒,伸手推他,却终未果。她难受着,身体上,更在精神上。
“怎么这次这么多?要不要去医院看看?”陈嘉华不断地抽着纸巾,眉头越皱越紧。
夏之寒趴在他背上,轻轻摇头,“没事,都习惯了。每次都是这样。”
“以前第一天不会这么多吧?”陈嘉华清理完,看着纸篓里鲜红一片,心抽了一下。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都过去很久了。”夏之寒想也没想,她身体动弹不得,微微动一下便绞痛如刀,脑子更是不愿意多动一下,反映什么就说什么了。
陈嘉华顿了顿,他懂得她说的意思。两年的时间,确实有很多变化。他故意冷落她,有时候天不回家都正常,更不会知道这期间在她身上所起的变化。
结婚前,她也有痛经,而且不轻。但婚后,悉心调理之后便好了很多。每次好事将近,他总要抓住机会,在安全期狠狠折腾一番。事后便下床煲红枣乌鸡汤,端到床前来伺候。那段时间,他把她当成宝,她便也真以为她是他的宝。她后来回想起来,只觉得虚伪得可笑。
“不去便不去吧!”陈嘉华依言,微微站起身给她脱下棉拖鞋棉袜,接着去拉她的裤子,却被她死死按住。
“你干什么?”夏之寒按住他的手,神色慌张,脸色愈发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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