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态度谦卑,恭恭敬敬地说着,小心翼翼地查看着师父身后的伤,在看清楚伤势的那一刻,叶如初的眉头紧锁,忧心如焚。
怎么会是这样?
她看不出任何伤势!!
可她刚刚把脉时,明明是有伤的。
她相信自己的医术,断不会出错。
她的医术是师祖和姐姐共同传授,虽然她来不及精修,可最根本的把脉,她是绝对不会把错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未知的恐惧占满她的全心,她莫名有些惶恐,心底也开始惊慌失措。
她哑着嗓子,焦急地唤了声。
“师父……”
言尘趁她愣神之际,挣脱了她的束缚,眉眼处布满着她的怒火,深邃的眼底晦暗不明,让人看不透她此刻情绪。
她语气冷淡,声音里带着怒火和几分疏离。
“跪下!”
叶如初自知理亏,顺从地跪下。
她不需要去直视师父,也知道此刻想要得到答案,需得乖乖听话。
看着她笔直的腰杆,言尘的火气消散了些许,开始冷静思考,刚刚发生的事情。
她蹙着眉,蹲下身子,视线与她对视。
“说吧,为什么突然心慌意乱?”
叶如初几乎是看见师父蹲下的一瞬间,便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眼疾手快地翻了个面,自己又重新跪在地上。
这次,她贴着师父的目光跪着。
虽然她不清楚为什么,但是心里的直觉告诉她,伤处是之前受罚的地方。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笃定。
或许,这份笃定来自师父。
她低垂着眼帘,不敢望向师父,她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算得上忤逆,现在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心虚。
言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闭眼理清思绪。
她联想到自家徒弟的两次动作,脑中的疑惑忽然被打开,心里顿时升起一片暖意。
她养的小狐狸,很乖,很听话。
误会解除,言尘哪里舍得再让她跪着,当即叹着气,一向严肃的脸上,挂满了痛苦之色。
叶如初听见叹息声,猛的一抬头。
正对上那盛满委屈和痛苦的双眸,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冲破了她平静的心。
她趴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目光里满是急切。
“师父,您怎么了?是哪里疼吗?还是……”
“为师骨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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