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芝没辙,只能陪她出去。
这位跳脱的主子,一会儿要学美人扑蝶,不知从哪儿翻出个网兜,在草坪上扑腾半天,蝶没捉到,脸倒变得黑乎乎的。扑完蝶又想放纸鸢,吆喝着几个宫女和她一起糊风筝,趁着外头还有风,赶紧扯着线出去溜达一圈。
风筝飞得挺高,可惜她用力过猛,把线给扯成了两截。理所应当地,风筝也飞走了。
琴芝上前帮她擦汗,温婉道:“主子疲了吗?宫里备了绿豆汤,咱们回宫吧。”
她拉起徐碧琛的手,往回处走。
昨夜下了雨,地上还有些湿润,琴芝脚下踩滑,直直向前摔去。
咚——
身子狠狠砸在泥地中,发出沉闷的响声。
摔倒前,她松开了徐碧琛的手,护住主子周全。
徐碧琛脸色一变,急忙上前把她拉起来。泥水沾到琴芝脸上,她感到一阵剧痛,但仍强忍着痛苦,劝慰主子:“娘娘不用管奴婢,周遭尽是泥水,别弄脏了您的衣服。”
琛妃唤过身后的小太监,把琴芝送回了房,又给她请了太医。
在宫里,狗眼看人低是常事,太医也会‘看菜下饭’,怕他不尽心医治,徐碧琛还塞了点钱财给他。
开了几贴膏药,太医匆匆走了。
她到房里看了看琴芝,女子平躺着,情况看上去比刚才好了许多。
“都是本宫任性,连累了你。这两日你就好生歇息,不用到宫里伺候了。”徐碧琛说。
琴芝感动地说:“谢主子体恤。”
本以为这件事已经妥帖地处理,谁知竟只是一场风波的开始。
几天后,宫里开始谣言四起。做奴才的,自然不敢在明面上非议主子,但这丝毫不影响小道消息在宫人内部飞速传播。
“听说了吗?披花宫那位可真是歹毒,平日里瞧着也不像个狠心肠啊。”
“你都进宫多久了,还只看表面,按我说,看上去越好的,背地里越是蔫坏。”
“咱们这么说主子不太好吧?被抓到是要被…”那人在脖子处做了个咔嚓的动作。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唉,原以为她和珍妃不一样,结果还不如珍妃呢。”
“是啊,珍妃好歹是正大光明的跋扈,她呢,装得这么纯良,实际上偷偷折磨宫人,在她身边伺候也真是倒霉了。”
“受宠有什么用?怕没命享啊,我可不敢去她那儿伺候,我阿哥还在家等着我回去呢。”
……
诸如此类的对话,在宫中各处发生着。
而披花宫内还一片祥和景象,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着什么。
景珏下朝后,带来了一个神秘礼物,用箱子装着,盖上红布,密不透风。
“猜猜朕给你带什么来了?”他拦住徐碧琛,不准她上前揭开红布。
徐碧琛皱皱鼻子,道:“玉雕。”前两天他才说要送她一座玉观音。
“不是。”要是只是玉雕,他可没必要藏着遮着。
“石雕。”
“能不能认真点?”皇帝大人很不满她的态度。
“木雕。”
“徐碧琛!”景珏发出了恐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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