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认为是为什么?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知道这里?如果你凡事都要用逻辑说明才能够接受,那你可以推理一下啊。”她抬眼看着神乐,她的眼神很锐利。
“只有白鸟知道这里,如果你和她是一起的,就可以消除疑问了。”
“白鸟?那是谁啊?我不认识这个人。”铃兰冷冷地说,她的态度看起来不像是装出来的。
心电感应、隆的波长——真的有这种事吗?
神乐陷入了思考,铃兰问:“我可以坐下吗?”
“好啊。”他回答。
铃兰坐在地上,抱着膝盖靠在墙上。神乐靠在对面的墙上坐了下来,和她面对面。
“那我换一个问题,你来这里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铃兰抬起头,稍微放松了嘴角。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来看隆,我想见他。”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想法一致。我也和你一样,有事要找他,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但他不现身。他让我背负杀人的嫌疑,自己却躲在壳中不现身。反转剂也没有效果,到底该怎么办?我真的一筹莫展。”神乐看着她的脸一口气说完后,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是把气出在你头上。”
“他让你背负杀人的嫌疑……他也是无辜的,他根本没有杀人。”
“你凭什么断言?你说,那天你看到他睡着之后,离开了房间,但他可能是假睡。”
“他不可能做这种事。”
“谁知道呢?我和你不一样,我并不相信他,也没有理由相信他。”说到这里,神乐想起一件事,“上次见到你时,我曾经问你,你是如何躲过监视器去脑神经科病房五楼的那个房间和隆见面的。你回答说,摄影机只能从光学的角度捕捉事物,要骗过机器很简单,还记得吗?”
“我记得。”
“当时我并不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之后才查明,有一种装置,可以在监视器屏幕中播放假的影像。在蓼科兄妹房间所在的七楼和你与隆见面的五楼都有这个装置,那是隆干的吗?”
铃兰松开了抱着膝盖的手,把两腿伸直。
“即使我说不是,你也不会相信吧?”
“那到底是谁干的?”
铃兰垂下眼帘,终于放弃似的微微点头。
“是啊,是隆干的,让我可以自由地和他见面。因为那栋建筑物禁止外人进入。”
“你终于愿意说实话了吗?既然这样,希望你全都告诉我。五楼的装置用这种浪漫的理由或许说得过去,但无法解释为什么在七楼也安装了相同的装置。凶手利用这个装置,躲过警卫的监视,杀害了蓼科兄妹。凶手是知道这个装置的人,也就是隆。”
“不是,他不会做这种事。”铃兰猛然站了起来,低头看着神乐,“拜托你不要怀疑他,请你相信他,他可是你的分身。”
“他才不是分身,而是病巢。”
“病巢……”铃兰皱着眉头。
“是寄居在这里的病巢。”神乐指着自己的脑袋,“总有一天,我要把他赶出去,但在此之前,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他说实话。”
铃兰缓缓摇着头,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你要去哪里?”
她停下了脚步。
“今晚我要回去了,即使和你在一起,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神乐立刻站了起来。
“那可不行,话还没有说完呢。”他抓住铃兰的双肩,“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不要隐瞒,赶快从实招来。”
“放开我。你为什么一下子就这么粗暴?”她抬头看着他,双眼充血,眼泪快要流出来了,“如果你再动粗,我就要大叫了。如果大吵大闹,警方上门的话,你会很伤脑筋吧?”
神乐把双手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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