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又扫了一眼,瞪着他,“两个碗,你是想不给谁吃?”
白羽这才猛然回神,懵懵地和她对视一眼,“啊啊,属下知道了。”
秦姝将三个空碗盛得满满当当,这才开怀一笑,“吃点儿素面,挺好。”
白羽跟着点了点头。
“你拿两个,用托盘拿着,莫要烫了。”秦姝随手抽出几对筷子,也来不及数,心急地捧着自己那碗朝外面走去,“快跟上。”
白羽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说,可她的步伐一直未停,他也就没有机会挑起话口,默默跟着她的身影,又回到方才那个房间。
秦姝脚尖轻轻踢了下门,肩膀挤开那道不宽的门缝,把自己手里那份给了榻上的顾琛,随后才将一旁的小椅搬到茶案边,“白羽,进来吃饭。”
白羽踌躇了片刻,还是坐下了。
顾琛感激连连,两日未进食就馋这口热汤和素面,当即也来不及推辞,拿起筷子就先吃了起来。
秦姝放心了些,这才看向白羽,“吃饭吧。”
她浅尝了几口,味道不错,只是有些烫口。吹面的空档,她随口问道,“刚才不是有话要说?现在想说吗。”
想是想的,他瞧了瞧榻上专心吃面的顾琛,仍然坚定道,“想说。”
秦姝点头,表示在听。
“是属下愚钝,没想到主子是为了打压尹清徽才提早亮出那张牌。”白羽在来时路上见到簪月脖颈上的浅痕,出言相问才知道全程,原来自己错得这般离谱。
“至于主子这段时日的行事,确实是属下浅薄了,属下知错。”白羽咽了咽口水,他现如今已然明白,她是在以大宋为重。
他理解,但他眼中的关键是,陛下理不理解。
他没忘了,和她做交易的人,是陛下啊。
秦姝感觉到他的迟疑,抬眼瞧他,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艰难与否,就不必多言了。”
她何尝不知道此路艰难。
害人易,杀人易,解人猜忌难。
虎口夺食,更难。
他盯着她,只想说最后一句,“让陛下迅速亲政,是主子如愿的最快办法。”
秦姝这口面终于进肚,完全不顾及身后的顾琛有些傻眼地看过来,“亲政?他要学的东西多着呢,亲什么政。”
“你也一样,想要九层台?慢慢学着吧。”
顾琛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自己还在这。秦姝就回头瞅瞅他,“尚书,面还烫吗?”
他的面都快见底了,“啊。。。不烫了。”
“不烫就快些吃,吃完睡一觉。”
顾琛瘪瘪嘴,跑他这儿来吃饭,却不和他聊天,九层台是没有书房吗?
秦姝扭过头来,又喝了口热汤才道,“今日就多说几句,说说曾经鲜少提起的。”
“你想要成为九层台之首,就用心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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