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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拥有一个人为什么这么困难。
言汜垂眼,看着怀里女人白皙的肌肤憋的涨红,哭的泪如雨下,像是为了什么悔恨至极的事在哭。
言汜的眼神终于暗沉了下去。
她这是后悔了?
他沉默地冷了脸,满室沉寂。
言蓁缺乏机智,自己的人生追逐言汜,却也始终无法看懂他,遑论揣度言汜的想法。当她哭够了,从他怀里抬起头看到一脸阴沉的言汜时,怔住。
他淡然垂眸与她含着泪的双眸对望。
她看到的这一张脸,依旧冷静克制地像教堂里的清教徒,这个人即使穿着皱巴巴的衬衫也依然高贵优雅,甚至还泛着令人生畏的寒意。
她眼神躲闪地看向别处,有些刻意地四处张望,最后还是无可避免地落在他唇上,鲜红饱满。
男人一直垂着眼打量她宛如五色盘一般的情绪变化,面色冷沉,她像是在后悔,在局促,在害怕,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想离开。
他想,她不过也只是被情绪左右冲动上头。
男人这样想着,便也收回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只是让她起来的两个字还未出口。
结果她的手臂突然更紧地缠上的腰,脑袋更是靠过来,仰着脸薄唇刚好碰住他下巴,非常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哥哥,那么讨好,害怕他推开她。
言蓁怕他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言汜垂眸,不动声色地松了心弦。
可他心知肚明,自己是不满足的,同样是混乱的,他用指腹擦去她脸颊的泪,“仅凭勇气做出的决定,不够明智。”
不够明智,她承认。
冲动上恼和情绪泛滥的时刻褪去,理智恢复徒留一地尴尬,她不怎么敢直视他,无论如何都尴尬的,他没有坦明心迹,不曾诉说他心底的爱意,而她顶着妹妹的身份,不正确的关系做了不该的事。
是越轨,是突破底线。
即便如此,她还是死撑着赖皮一般地抱住他不松手。
“我显然不会完美处理这件事。”
“你也不允许,不管是否明智。”
不允许找到最佳方案来应对这混乱的我们,哥哥,就那么糊里糊涂地过下去吧。
反正冬天就快要结束了。
脱轨
不过可惜,言蓁很快明白,他始终如一地死守着自己哥哥的这个身份。
言汜淡然地注视她,她真佩服他永远面不改色的镇定本领,不过他的声音倒是温和不少,“先起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几乎是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一言难尽,讪讪地松开手。
父母和周姨,都有可能随时从她房门前经过。
言蓁从他身上爬起来,垂着脑袋局促地坐在一旁,面庞渐渐灼热。
言汜跟着站起身,视线划过她低垂的脸庞,淡声,“去洗脸,然后睡觉,脸哭的跟花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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