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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实在是受不住了,躺倒下午三点左右,她订了最近的机票带着护工坐着轮椅去了机场。
模样实在狼狈,没想到在头等舱遇到了余泽霖。
两人大眼瞪小眼后,他先笑了,“去京市?”
她点点头,问空乘要了毯子,“你是京市人?”
他换了一身行头,从头到脚一身黑色,带着黑色鸭舌帽,又不像当时那抹鲜艳夺目的朝阳了。
“不,我现在住在京市,不过我是南市人。”
“噢。”她用毯子裹住自己。
“你也是南市人吧。”他的话很笃定。
言蓁有些惊讶,“我说话的口音很明显吗?”
“不明显,我是觉得你很像南市人。”
她笑,“你真聪明。”
“你自己来的?有人跟着你?”
“有人跟着。”
“伤筋动骨100天,你要好好注意,最好不要乱跑乱动。”看她才伤了没两天,就赶飞机,不免多提醒了句。
“谢谢。”
飞机驶入云端,言蓁缓缓偏头,看机窗外云层迭峦,心里沉甸甸的,把什么东西永远留在这里了。
飞机落地京市,热度攀升的城市,她坐在轮椅上闭眼感受暖风拂过面颊,余泽霖拎着一只行李箱向她告别。
客气又礼貌,“我哥来接我了,要搭个便车吗?”
言蓁睁眼,温淡地笑,“谢谢你啊,我打车过去就好了。”
于是,他摆手离开。
护工推着她上了出租车,把轮椅放在后备箱,言蓁取出一迭现金来支付这几天的薪水,以及回去的机票,让她不用再跟着了。
车子行驶在陌生的街道,她出神地盯着,又并不入眼。
司机停稳车,连说了两遍:“小姐,到了。”
言蓁颤了颤睫毛,抬眼看他。
司机看她打着石膏的腿,见这里是酒店门口,好心问道,“需要我为你找服务员吗?”
“麻烦你,帮我把轮椅拿出来就好。”她看着酒店名字,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悠悠地落地,偏头对司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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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偏晚,露台是一个安静的地方,他指间夹着一根细烟,遥望着远处渐渐四阖的夜色,整个城市在暮色和灯火的亮色混杂下如此模糊。
来京市本是为公事,也有几位在京的老友同行,要邀他赴宴,他用做手术不久身体不适的借口冷冷淡淡地推脱,独身一人回到酒店,接了母亲黎瑛的电话,从闲聊问候里窥探到言蓁的曾打来电话。
周珩在三天前离开西藏,曾告诉他言蓁一个人留在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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