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身边的言汜,“是女朋友吗?”
她暼了眼言汜,微笑然后告诉言蓁,“还不是。”
一个“还”字几乎能让人不假思索就得出结论。
——她是喜欢言汜的,她并不打算隐瞒。
言蓁目光再看过来,像是很难完全打消疑虑,但也朝她展开微笑,明亮而友善。
言蓁长得不像言汜,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她给人初印象是静美柔和,含蓄温和,像清茶一样清雅恬淡。
言汜则更像高寒山峰上绵密未化的雪。
言蓁一个小女孩住酒店,言汜不放心,那时的她是他身边唯一一个交好的女性朋友,言汜请她作陪照顾妹妹。她欣然同意,言蓁是一个让她心生好感的女孩,更何况那是他妹妹。
两人单独相处时,言蓁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安静早慧。她初进去时,言蓁正端坐在起居室沙发上,手里正看着和言汜外出吃饭时买下的玩意儿。她穿一袭白色睡袍,长发齐垂在肩头胸前,发尖略湿,闻声抬眼望过来。
“哥不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给你添麻烦了,姐姐。”
最后离开的时候,言蓁特地买了礼物送给她作为谢礼,“谢谢姐姐这几天照顾我。”她正要客气拒绝,言蓁眼神真挚,“哥哥在国外无亲无故,有姐姐你陪在身边,真的很感谢,你喜欢哥哥吗?”
她怔了怔,“是。”这孩子是不是太直白了些。
言蓁上扬嘴角笑了笑,“希望你的感情能有好结果。”
那样的祝福出自小孩子之口,她内心一片诧异,而后是心生动容,那是出自他家人的认可。
麻省那几年,言蓁来过两次,言汜因实验忙得脚不沾地,也要抽空带妹妹出去逛一逛,不厌其烦地陪着她做想做的事,言蓁是被言汜照顾陪伴长大的,对言汜的依赖连她这个外人都察觉到夸张的地步。但那时言汜对她有求必应,还不曾学会对言蓁说不。
可是后来,就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了。没人能解释他行为背后的原因,哪怕认识他这么些年的自己,也不能。
柳殊已无从揣测言蓁的复杂心情。
神思抽回现实,她用筷子捻起米粒,状似不经意,“其实女孩子在家里受到的委屈会比在外面给她的放大一万倍,言蓁虽然长大了,但她依旧需要你的支持和鼓励,你不要和她生疏了。”
人人都在提醒他,他对言蓁的疏远。
言汜默了默,绕开话题,“开车了吗,等下我送你?”
“我开了,不用送。”她不是有意插手他的事情,便顺着他转了话题。
相安无事地吃完饭,言汜送她到停车场,柳殊才慢慢开口,“不仅是找你来吃饭,还有个事要拜托你。”
言汜:“你说。”
柳殊:“有个案子开庭在即,我当事人想要庭下调解,目前问题是原告态度强硬拒不见面,已经找了各种方法,我就想着请你帮忙引荐一下。”
言汜抓住重点,“我认识?”
柳殊:“你认识,余牧新。”
余嘉濂和言汜有过交浅,但不深,她知道余嘉濂欠过言汜一个人情未还,但近几年他都在北方都城发展,两人不大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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