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红好道:“去我芙渠阁做什么?昨天君姐姐入府,当然是来这晓月阁了。”
众人不约而同,满含笑意地朝君亦休望去。
第二卷 沉香疏影 四十八 伤别(1)
君亦休还未说话,萧潇却似不在意地说道:“这里以后可不是叫晓月阁了,昨儿姐姐住了进来,已经更了名,从此以后就叫沉香榭。”
春盈酸溜溜地说道:“嗯,你们是不一样,进了门,竟然也能自己改名儿!姐姐哪天有空,不如给我那桃枝阁也改改?!”
君亦休笑道:“我哪有这个本事?这名字是萧妹妹取的。”
花红好看着自己的指甲,媚笑道:“不就是个名字嘛,值得这样兴师动众?哪天我高兴了,管我那儿叫胭脂楼,又有什么关系?”
春盈冷笑道:“是没什么关系,谁不知道胭脂楼是姐姐的娘家!”
花红好哈哈笑道:“春妹妹倒是记得清楚,既然这样,我明儿就把我那地儿的名儿改了,请你来做客!”
春盈一张脸突然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气也没说出什么话来。计嫱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道:“这是何苦来呢?何必跟她斗嘴!有精神养好自己的身子,哪天王爷来了好好伺候才是正事。”
春盈收了脸色,突然有些苦涩。君亦休心中微沉,进了这王府的女人,每天除了能巴望着得到王爷的宠爱,还能做什么?她抬头去看萧潇,见她也正在瞧她,不由得笑了笑。
几个女人坐了坐,就起身告辞了。她们心里也清楚,王爷昨夜并未歇在沉香榭,也没有去竹兰苑,大多暗中舒了一口气。她们虽然奇怪,君亦休相貌平平,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出色之处,为何会进了王府,但见她性子平和,而王爷对这个君亦休,也不是十分上心,就愈发地松了口气。反倒是那个萧潇,软硬不吃的样子,更难对付。
沉香榭的牌子很快就做好了,送到君亦休的院子的时候,管周见君亦休正在休息,也没有惊动她,只吩咐人将牌匾挂好,便自去了。一连几日,君亦休除了自家院子里的几个人,就没再过其他的人。凤九天似乎只进了霁深园一次,歇在萧潇的竹兰苑。自君亦休进了王府,就没见过凤九天的面儿,其他的几个侍妾便更加不把她当一回事了。
燕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小姐进了王府,可是这府里却当没她这号人似的,这可怎么了得?她几次试探,君亦休总是笑笑说:“这样不好吗?多清静,少了是非。”
燕儿叹气道:“我的好小姐!好歹也是嫁了人,哪有这样不在意自己的夫君冷落自己的?自打我们进这个门,就没见过正主儿,哪里象话?!我听说那个萧夫人,可是风风光光嫁进来的,洞房花烛夜,新妇礼数,可是一样没缺,再瞧瞧我们……”
君亦休打断道:“燕儿!如果我要计较这些,又何必嫁来王府?他肯让我进府,就等于答应了放过君家,已经是万幸。”
燕儿惊道:“是啊,小姐,不知道老爷怎么样了?我还是找个人回君家去问问吧。”
君亦休沉思道:“也好,这么久了,也该有消息了。”
主仆二人正在商量,忽然来了传话,说是君家来了人,在前厅等着见她。君亦休心中一喜,连忙带燕儿到霁华园偏厅里。进了门,果然见到君望祖坐在堂内,脸色有几分憔悴。君亦休心头一酸,连忙上前拜道:“爹爹!女儿不孝,让您受苦了!”
君望祖见了女儿,也是热泪盈眶,泣道:“亦休,是爹没用,让你吃苦了。”
父女二人连忙坐了,这才互相仔细地打量,君亦休不放心道:“爹爹的官司可是了结了?那风家不告我们了吗?还是赔了钱?”
君望祖叹道:“有宁西王出面,风家自然是不告了。宁西王给了他们不少的丝锦,原先的宴客之期不用再改,那风家侄少爷自然也就罢手了。亦休……”他欲言又止,心中明白宁西王肯出面,多半与女儿有关,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望着她,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第二卷 沉香疏影 四十八 伤别(2)
君亦休松了一口气,道:“既是了结了,那我也安心了。对了,爹爹在狱中无碍吧?”
君望祖低头道:“无碍……亦休,你去求宁西王了?”
君亦休暗了眼光没说话,君望祖叹道:“这些日子爹在牢里想了很久,宁西王怎么会无缘无故来提亲?就算我们不肯允婚,他也不必费这些心思来对付我们君家……亦休,你告诉爹,你与他,如何相识?”
君亦休心中一痛,转过头仍然没有开口。
君望祖又道:“爹明白了,你所说的那个始乱终弃的男人,就是他……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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