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掌……这下整个人都粘在柱子上了。
是啊,我本就是矬子婆娘见识低,您可千万别再费心了。
十四走了,我也累得再不想移动一寸,于是就这么贴着柱子,然后沿它慢慢滑坐在地上。
但仅坐了一会儿,想起那张阴森森的脸,阴森森的话,我磨牙,不得不戴着两行清泪重新振作。
…………
“小贝,你额头怎么了?”回到坤宁宫,十三一看见我就问。
“没什么。”我浑身像散了架,无暇顾及其它。“还剩几叠?”
“行了,剩下的让下人做。”面瘫皱着眉,扒起我的脸颊。“怎么回事儿。”
听他的口气貌似没多少关心的意思,倒像在审问我和谁干架了,结果技不如人,弄得一副狼狈腔。
“跌的。”
他伸手按住我的淤青。“哼,这东西前些天还在我头上。”
“……”小人!果然在报复。“那次是我……”
“谁弄的。”他冷言打断。
“没有。”
“沾花惹草。”
“您太搞了!我沾谁惹谁了?!”
“谁弄的。”
“真……”
“谁。”
“十四!”
“沾花惹草!”他不停点着我的痛处。
我肝胆俱裂,气咻咻的喘着,真怕一个不小心就要彪出脏话。“四阿哥,您能不能……”
“以后不许和他们接触。”又剥夺我的发言权。
“我没……”
“听到没有。”
“……”我全力控制着喷到鼻尖的火气。
“说话。”他继续点。
“四阿哥,这样很疼。”
“……”他得寸进尺改用手指弹。
“听到了。”我几乎要把一个下槽牙咬碎成两半。
“马上回去。”他垂了眼帘,唇角滑过一抹得意,才撤下黑手。
“是的,马上回去。”不要说我没骨气,我只是比较识趣罢了。
与狼共伍
时序入春,一片桃花嫣红,鸟语花香,落英缤纷。
刚给康熙补完课我正准备下班回家。
“贝弟。”一个温润的声音将我粘在保和殿不远处。
一声尖锐的抽气声,我按了按太阳穴,还没转身已经开了口。“小人给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阿哥请安。”
“私底下贝弟何需见外。”老八抬手,唇边带笑,意味深长。
“应该的,应该的。”我头皮发麻,只希望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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