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真会给我找事做啊。”凤焉把委屈到不行的断霜剑投入炼器炉里,又将储物戒里原先打算用来重新炼制个什么法宝的天雷竹也放进去。
“那还不是仗着你会心疼我嘛。”
浮玥说这话可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都无,眉眼弯弯就朝凤焉卖乖。
“你净会拿我打趣,”凤焉神色飞扬地挑了挑眉,流露出极灿烂的笑意。
镜笙刚出关,就被时晏拉着去处理那魔修的事儿,好不容易已经将它忘得差不多的浮玥自然不想去凑这个热闹,拉着还想虎着往前冲的凤焉回了碎琼玉。
顺便给已经把自个儿洗掉了一层银皮的断霜重新炼制一回。
“话说那个什么真的有这么恶心啊?”
凤焉总是不太相信,她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因为一副出众的天资根骨虽然如今成为了众人都艳羡的凌霄宗长老,但该吃过的苦受过的罪没一样是少了的。
手中结印的动作不停,可与浮玥闲扯的语气中满是怀疑。
得,又给想起那东西了。
好在大圆给开了屏蔽,暂时脑海中的画面都被打了马赛克。
浮玥眼珠子一转,有些不怀好意:“你真好奇?”
炉中断霜的剑身已然炼制好,熠熠闪着银辉,周边还环绕着电弧,气势极强。
凤焉挥手将剑送回浮玥灵府,在另一边坐下,双手撑着下巴,一点一点的,“嗯,我真的很好奇。”
“可是……”
“我绝对不跑,也不施法隔绝,快点走吧。”
凤焉性子急,拉着浮玥的手就往九重霄的地牢去。
·
“呕…”
“呕…快走,我难受。”
凤焉趴在浮玥肩上,止住镜笙焦急想上前的动作,“先别过来。”
浮玥早在她看见那东西的同一时间给她施了术法,但仅仅只有一瞬,就让凤焉整个人都快被吐昏过去。
反应甚至比浮玥那时要更强烈。
“这东西怎么浑身上下都是嘴啊?除了嘴就是嘴,聒噪地让人心烦。”
?
嘴?
“不是全都是眼睛吗?”浮玥有些莫名,她分明记得那团勉强呈人形的东西浑身上下也没嘴啊。
“就是嘴,人的嘴,各种灵兽的嘴,总之恶心得要死。”
凤焉把自己埋在浮玥颈侧,声音闷闷地强调。
镜笙:“我看见的是心脏。”
“我……我什么也没看见,就是一团浓稠的血液人形,恶心倒是不恶心,就是臭得有些头晕,用术法好像也不能完全隔绝,总感觉有恶臭。”
时晏将手上方才镜笙递给他的帕子放下,稍稍走远些靠在墙壁上。
这东西,还能每个人看都不同?
凤焉闷闷地问:“这到底是什么?”
镜笙衣袖一挥,寒玉台那边传来一道活力满满的男声:“掌门,有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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