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馥说话间便拔出剑来,飞身刺了过去。
只见那人轻轻一闪,轻松的躲过了一招,李馥转身再次进攻,那人头也没回,顺势抛出袖中暗器,只听得“哎呀”一声,李馥的腹部棉袍便被刺穿,一股血浆子奔涌而出。
“贼子!看我取你狗命!”
康峒起身便扑了过去。
“慢!”
康峒还未出手,忽听得费敞喊了一句,他也便收了手。
康峒心想,叫的正是时候,这人间烟火自己还没怎么享受呢,岂能白白舍了性命!
于是他眨眨眼收起了宝剑,转而抹了抹后脖颈上的虚汗。
堂内的几人见状,急忙将李馥拉到一旁查看伤势不说。
“不知侠士来此,所为何事?”
“呵呵呵,果然还是费令明理。”
那人说着,便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了内堂门口的桌案里侧,连续喝了几碗清茶。
说是喝茶,倒不如说是饮牲口,因为那人从穿着到举止,都不像是一个儒雅之人,更像是赶了几天的路,饥渴的不能自已的逃荒人。
“嗯,色香皆备,味道醇厚,乃上品也。”
“没想到费令如此懂得享受啊。”
“可惜啊可惜,费令吃了这杯,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杯了。”
黑衣人旁若无人一般,轻蔑一笑。
费敞一听这话,不禁背后发凉:“你到底是谁!”
“呵呵呵,费令帮着二郡大族杀了朝廷大员,某实在佩服,所以慕名前来拜访而已!”
“不过一路车马劳顿,也不能白跑一趟不是?”
“一派胡言!本令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请速速离开!”
费敞耷拉着眼皮,脸上也没个好样子。
“哦?费令果真不知?”
费敞很是不解,于是皱眉摇了摇头。
“也罢,城墙上贴出告示,想必费令已经知晓了。”
“那又怎样?”
“呵呵呵,还能怎样,周开逸生还无望,某,特来领赏。”
那人说罢,继续低头喝着茶。
难道那刺客就是面前这人吗?
费敞心里泛起了嘀咕,可自己也没派出杀手啊!
难道说是西昌侯所为?但不管怎么说也要知会一下才对啊!
转念又一想,费敞闷声笑了笑。
“呵呵呵,既如此,你可是存心敲诈本令不成?”
“哎,费令如此搪塞恐会伤了人心啊。”
“某协众弟兄不辞劳苦,从京都赶来,就是为了帮助府令杀一杀革新锐气,如今大事已成,费令不会就如此不认账了吧!”
费敞听后挺身上前,摸着佩剑叫道:“大胆!我费某虽然抵制新政,但绝无残害朝臣之心,你若再敢口出狂言,休要怪我剑下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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