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儿满脸委屈的问道。
萧辰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过身来。
“姑娘的才艺和美色谁人见了都无法自拔。只是我。。。。。。”
“郎君怎样?”
“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此时的萧辰,凌乱的已经无言以对,以至于这些话竟然脱口而出。
实话,什么是实话,完全就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而已。
“我远方家中已有妻室,又怎么能再行迎娶呢。”
萧辰说完,只能故作无奈,既然是演戏,就要真实点儿不是。
“当今朝中显贵,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既然做不了正室,妾身愿常伴郎君左右,能每日服侍郎君,就心满意足了。”
漱儿含着泪珠,样子更是让人怜爱。
“姑娘言重了。”
“你正值青春年华,而我却一事无成,又怎么能配得上姑娘呢!”
萧辰眉头一挑,面色凝重。
“郎君何出此言?难道是嫌弃我在这府中作歌伎吗?”
漱儿有些激动,拄着床头挺身坐了起来。
“不不不。。。。。。在下并无此意。”
萧辰急忙解释。
“只是姑娘从长沙郡沿江东下,为了生计劳心费神,委身于秦淮河上的藏漱坞中,性命能得保全已经是苍天有眼了。如今能得到殿下的爱护,我真的。。。。。。替你高兴啊。”
萧辰说完便低头喝了一口茶。
漱儿听后心中不免生出忐忑。
没想到自己身世的来龙去脉都被摸的一清二楚,当然,这些信息随便到大街上一打听便可得知。
可是萧辰这样说可是话里有话,一个秦淮河游船上的歌姬,能在临川王府中悠然自得,除了等着被利用外外,还能是什么原因呢!
看来殿下口中的乡野匹夫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对付得了的。
而萧辰这副样子,也不像是轻浮小人。
自己从长沙郡一路过来,什么样的达官贵人没见过,可面前这位,和那些挥金如土、玩弄美色的公子哥相比完全是两种人。
至于今夜的安排,当然不是玉漱的本意。
要是遇到无耻小人,就算是帮了殿下一个大忙,日后自己也能好过些;可面前这位却彬彬有礼,对自己毫无行动,看来临川王的计划要泡汤了。
漱儿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能轻轻躺下,不再言语。
直到漱儿睡下,萧辰也喝干了最后一碗茶,于是轻轻的推门而出。
易琼听见声响急忙出了门。
只见萧辰立在门口,左右张望着。
“怎么了?”
易琼上下打量着萧辰,又朝着屋子里看了看。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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