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那你为什么帮我,他们给你的报酬不少吧。”
“是不少,但罗总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我这才细细打量她的面庞,高挺的鼻子,狭长的眼睛,薄唇勾着笑,看起来很瘦,但西服被骨架撑起来穿得很漂亮。
她的眼神很野性,我有些沉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
她没说话,只是笑着看着我。
“谢谢。”
“万山雪。”
我又得忙起来了。
回了房间,我打给了时泽。
“可以帮我个忙吗?”
“你可以来我这说。”他声音低沉,像一潭深水。
“等着,给我留门。”
随手套了个外套,往隔壁走去,柔柔听到我的动静,也跟了出来。
输了密码。
开门一阵音乐袭来,带点古典神秘的风格,有点进入一片森林的感觉。
“人呢?”
随即在书房看到了他,门开着,灯光很暗,他在电脑前坐着,屏幕上大大的一只绿色荧光翅膀的蝴蝶,图片下标注着蝴蝶的信息arhopalaemholpus。
他手里一只标本盒子,桌子上放了拆开的包装。
盒子里的昆虫针固定着一只蝴蝶。
“这是娥娆灰蝶,来自印度尼西亚。”
“这么小。”
“是的,所以不怎么出名。”
我前世也喜欢蝴蝶,只是从没收藏过,也算是缘分,“你还喜欢什么,我送你。”
“说吧,什么事。”他笑得收敛,放下了手里的标本,一股带着压力的眼神又注视过来,补充了一句,“你不送我,我也会帮你的。”。
我没心没肺地置之脑后,“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下杨远在开曼群岛的公司。”
“chelisy的股东?”
chelisy是我公司的名字,也是品牌,“对,我会去查别的。”
这就是爱情吗
一周后,柔柔打电话给我说买到了,那只黑太阳闪蝶,翼展134mm。
拍了照片发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和万山雪吃夜宵。
我放大了图片,果然很美,精灵一样。
专利案子一审已经结束了,万山雪在开庭前已经把案子转给了手下的律师。
在我看来这案子似乎本来也不是万山雪这个律所老板接的,从她电话里的口吻,像是她临时顶替名义。
案子结果不太乐观,早在案子出来的时候公司运营已经叫停了涉及到这个专利的产品生产,一批高定都停了,改用别的专利技术,在公司里展开了一批专利权的调查。
一些客户已经开始在网上投诉了,说chelisy品牌有问题,那个起诉的人也在网上发一些奇奇怪怪的文案,说公司威胁她,又掀起一阵风言风语。这个案子还没上庭时就吵得风生水起。
找了几家公司做舆论,停产单子的客户也赔了三倍定金,才叫停了,但股价还是没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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