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头,设施也就那样,到了沈阳,人生地不熟,姚玉忠并没有让我们四处走动。
直到当天晚上,他过来敲门,对我说:“石飞,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看了眼房间里头,六月红和吴炮担忧的眼神。
“就我一个人吗?”
“是的,我带你见一个人。”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还是打算跟过去看看。
临走时,六月红让我小心点。
这女人,也越来越关心我了,让我想起了当初的四姐,可惜自打出狱后,四姐几乎没有什么电话联系。
出了门,坐上车,夜色的沈阳,虽然没有南方城市的繁华,但也多有了一些清冷的孤寂,少了一些喧嚣。
姚玉忠在司机带领下,边抽烟边看着夜色。
“好多年没来了,这地方还是老样子。”
我看他略有感慨,笑道:“您老也是个恋旧的人啊!”
姚玉忠苦笑:“世人当我盗墓贼,恨我杀我的人很多,但是我姚玉忠哪怕不盗墓,老祖宗的东西也会被贪婪的人所夺。”
这话倒是真的,他不干,总有人会干,这个世道就是有利益就有江湖。
我很难理解姚玉忠的心态,问他沈阳这个地儿怎么样。
姚玉忠说这地儿古墓是多,但是形成规模的很少,按照他的话说,总共有几个地儿货最值钱。
一个是东北的黑龙江、一个是南方福建、西安还有西藏,这几个地儿最有料。
其中西安就不说了,这地儿上头看得严,很少人能成功,其余的南北两地,被南派和北派所控制。
只有少部分的土夫子能在黄河一带摸金,姚玉忠抽着烟:“改天有空,我带你去西藏,那地儿的货才是最完美的。”
我心里头有点痒痒的,姚玉忠继续说道:“青铜这玩意这几年少摸,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车子开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直到一处老宅区,类似于一片老胡同。
我和姚玉忠下车,他让司机在外头等着,我俩顺着老街一路走。
路上两边都是老屋子,年头很久,走了几十米,姚玉忠领着我拐进一个老胡同。
里头很破旧,堆放着一些自行车和一些灯笼。
我很好奇,他要找谁,这破地方能有啥好东西啊。
不一会,我们俩来到了一个简陋的中药铺子,抬头一看,上面挂着“瑞和堂”三个字的招牌。
一看就是那种百年老店,木门和门槛都他么包浆了。
姚玉忠上前敲了敲门,总共三下。
里头传来声音:“抓什么药?”
姚玉忠回答:“二两川升麻、一两生甘草,一味鸡内金!”
我对于中药一窍不通,估计是暗号,铺子大门一开,一块门板挪开,从里头探出一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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