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换上衣服,他就进来了,把我拉到一边坐下说:“我给你梳头吧”。我点头说:“好”。他轻轻的给我梳着,虽然没有镜子,但是我能想象他的表情有多认真。“头发又长了。”“是啊,一年多了。”他习惯性的把梳子放下,然后再帮我整体后面的头发。
他站在我后面打趣的说:“好了,好俊俏的公子”。我回头轻捶他一下,他拉着我的手“瘦了好多。”语气满是心疼。我笑着说:“那你给我补回来”。他说:“好,我们现在就去补,然天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说着便拉着我往帐篷外走,我忙拉住他说:“快放开手,难道你想人家说你有断袖之癖啊。”他笑着说:“那就让他们说去”。固执的拉着我往外走,哎,肯定被当成祸水了,先是木将军现在是他,都乱了嘛。
在空旷的草地上铺上布,大家席地而做,中间摆了一排长桌,最上面是两张桌子,估计是给羁风和木头准备的。他拉着我往那边走去,木头已经在那等了,两个人相视一笑,各自坐下,我被拉在中间加了个位置,下面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羁风平时有些狂傲,有些不驯,有些一丝不苟,冷淡自持,有些严谨,他的性格我知道,几乎是万年不变的一号表情,当然私下不算,所以他部下的反应能理解。
羁风拿起酒杯站起来说:“今天我们设宴为木将军接风洗尘,也算是给他开个庆功宴,大家先喝了这一杯。”木头站起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羁风也喝下了,下面的人全部起身拿起一杯见底,这是他们男儿的豪气。
羁风望着木头说:“然天,你说的那位军师不会就是我身边这一位吧。”木头大声笑着说:“可不是吗。”羁风拿着酒杯朝我这边看过来:“今天我可是放出话要和那位军师喝两杯的。”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们两一眼,两人敢情是穿通好了看我笑话。他们两互相看了看大笑起来,也不知道节制点,为他那些可怜的部下考虑一下。一个个跟见了鬼一样。
他们闹腾了好久,天早就黑了,我笑着调侃道:“你就不怕敌军现在来偷袭啊?”他说:“就怕他不来呢。”看来他们是早就有准备了。
最后大家都散了,木头也回去休息了,一路上累坏了,我身子也有点酸,也想休息了。羁风拉着我往帐篷走去,我僵着说:“那个,我的帐篷呢?”他反过头来说:“你的没准备”。说完就把我带进了帐篷,在一片错愕的目光中,他是不是太嚣张了啊。
“你要打地铺啊?”我看着他,不确定的问。经过今天那一吻,我就知道他已经不在是那个青涩的孩子了,我是个现代女性,不可能那么无知。他看着我说:“没打算睡地上”。我就知道。“那现在帮我置个帐篷花不了多少时间”我慢慢的吐出话来,他笑着说:“没多余的帐篷”。老天我猜对了,虽然这本来就没什么,可是…
他把我拉到床边,将我拉进怀里:“陪着我”。声音好温柔,很诱惑,我忘记摇头了,他的身上有股酒味,把我搞的熏熏的,“女人”,他低沉的叫着我,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扯开了,面对这样的他,我的理智早不知道哪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心就遗落在这个被冷漠表面包围的孤独男子身上了,从我想照顾他到现在被他照顾呵护着,我们注定离不开彼此了阿……
他把我抱起,放在床榻上,轻轻的抚着我的脸。略带几分醉意的眼越发迷蒙了……
吻如雨点一般的落下,时而轻,时而重,额头,脸颊,然后是脖子……我的心醉了,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女人,我要你”。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拉下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他的手慢慢的往下移…全然由感情控制一切。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他的女人,此时此刻,只剩下这一种身份而已,我们是属于彼此的,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也许这就是我的那份缘,而我就是为这份缘而来,不管以后如何,我都无怨无悔。
刹那间的交错,成为永恒……
第五十二章 不明
第二天一早,睁开眼,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爬起来,有点酸痛,他应该是去操练了吧,叠起被褥,看着那红色的印迹,心里清楚的知道,发生过什么。
“你起来了”?我回头看看是风,脸又开始烫了起来,他走过来说:“怎么不多睡会”。我不好意思的说:“不早了,醒了就起来了”。他揽着我把我按着坐下说:“我回来给你梳头”。我望着他说:“我现在会梳了”。他拿起梳子说:“想给你梳”。我没再说话,他轻轻的给我梳着,梳完把梳子放下,给我拿来一些吃的。
“吃完了带你去操练场”。他边说别给我递水,我接过问:“你这个将军可不负责,中途跑回来”。他伸手把我嘴角的馒头屑弄掉说:“有人在带,再说然天还在呢”。我笑了笑,他站起来说:“走吧,我们过去看看”。我点头跟着他出去。
操练场上传来阵阵的吼声,听上去个个精神饱满,中气十足,羁风带着我走上操练台,木头看到我们也走了上来,看着下面的士兵继续练着,目不斜视,看来羁风带兵很有一套。
“兰儿也过来了”,木头看着我们说道,我笑着说:“你木将军都起那么早,小的我能不起来吗?”他笑着摇了摇头,和羁风打了个招呼,他们两看着下面的操练场,一脸严肃,换脸换的可真快啊。
“兰儿,羁风这兵带的好啊”。木头夸赞着,看着下面的士兵,没一个动作都熟练有力,干净利落。还真不错,羁风看着木头说:“你的兵也不差啊!”突然又邹着眉头说:“北列的军队也是训练有速,个个勇猛”。木头也点点头。
看来这仗还有的打,现在双方就这么僵持着,几个城池还在敌方手中,想想那里的百姓过着什么日子。北列一游牧为生,对于他们来说长期做战是优势,无任是环境的适应能力,还是身体素质都要比这边的强,大元和他们毫不起,这里是平原,地形也不利,他们善于骑术,骑兵在平原上如鱼得水。
“在想什么呢”。羁风问道,我这才把思绪拉了回来,看着他们说:“我们还有一路主力军的情况怎么样”。木头想了下说:“陈将军那路军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节节败退”。羁风接着说:“现在这情形下去,对我大元很不利啊”。看着操练场上的人群,他们已经结束了今天的晨训,带练的教头让他们解散了。
三个人回到议事帐,一些将领已经在这等了,看到我们近来抱拳道:“严将军,木将军”。然后看着我不知道叫什么,羁风朝他们挥了挥手,他们才把手放下,然后坐回各自的位置上,羁风和木头在上面坐下,我坐在旁边,羁风看着他们说:“有什么新情况吗”。一个将领站起来抱拳说:“有一些…”。话还没说完,然后看向我,木头随即解释道:“这是我军的军师,季蓝,有什么情况只管说没必要顾及”。那人才说道:“最近经常有一小股人马在针营不远处徘徊,但是什么也不做一会有走了”。羁风示意他坐下。
羁风问道:“那有没有查清楚是敌军的那路人马?”刚坐下的将领又站起来说:“隔的太远,我们一靠近他们又走了,所以……”。羁风道:“那李副将自己觉得呢”?那个李副将说:“具末将初步观察,像是北列的右路军,但是不敢肯定”。木头低声道:“右路军?他们的主力?”大家都在沉思,没有说话。
羁风站起来说:“李副将,你把他们的位置指给我看一下”。那李副将走向前来在地图上指了一下,大家都看了上去,羁风看了一会对他说:“一定要想办法查清楚他们是那路人马,在看他们的目的”。李副将抱拳道:“末将令命”。羁风转过声问:“还有什么情况吗?”
其他几个将领道:“没发现别的新情况”。羁风点点头,木头看着地图说:“这最近他们也太安分了,我一路过来,他们也沉的住气,没在路上设卡”。这才想起,这一路过来好象是挺顺利的,按说就算他们败了那次,应该这边也会抽人去拦截啊,这么放我们过来,不怕给对手增加实力吗?这木头的人马可不少啊,加上羁风的,对他们来说大大的不利才是,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现在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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