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跟着到台阶那里。
她压着岭南王的头,说:“你给我道歉。”她说这话时声音十分的低。
岭南王用力挣脱抬头,大声喊道:“你休想!”
顾长安拽着他的头发提起他把他按在桌子上,吼道:“你给我道歉!”
岭南王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排位,看着排位上顾元旦这个名字,他知道这人是谁,他又咳出一口血,只见他用力回头看着顾长安,一字一顿地说:“你,休,想。”
她喘着粗气,眼眶都红了,手指紧紧握着,骨节发白,他见她这般,吐了嘴里的血沫,“就算你做到王爷又能怎么样?能让你的仕女活过来吗?我岭南王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
岭南王放声大笑着,挑衅一般,“小王爷就这点能耐吗?还不如当年我送给你的水牢十分之一!”
她的眼神越来越狠决,那双眼睛里藏着的狮子跑了出来,她拎起他的头狠狠砸在桌子上,一下又一下。
戴岳还有东次将和南河三、仇九他们站在台阶那,不敢进,只见顾长安红了眼眶,落了泪,眼泪顺着她嘴角淌进嘴里,她别过头背过众人,用袖子狠狠地擦了一下眼睛,她撞一下桌子说一句,“给我道歉!”
岭南王眼看就要不行了,话都说不出来,往外吐着血,就算他想说也说不出来,七巧站在台阶下,看着近乎疯了一样的顾长安,捂着嘴哭。
戴岳欲上前,仇九拦住他摇了摇头,只见她让亲兵抬一个水桶进来,她拎着这人的头塞进桶里,一遍又一遍,岭南王实在是太痛苦,肺里难受得要命,说实话,他想死也不想遭这个罪,可他没松口。
这时门开了,裴清正带着元宵进来,元宵进来直直奔着顾长安过去,她看了一眼那个排位,再看一眼满脸是血的岭南王就什么都懂了,她扑过去抱着顾长安,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姑娘别这样。”她哭着说:“别这样,这样的姑娘我害怕。”
顾长安拉开她,擦掉她的眼泪,眼神逐渐冷静下来变温柔,她掐了掐元宵的脸颊,说:“我让他给你姐姐道个歉,好不好?”
元宵先是点点头,后又拼命的摇头,可她没松手,她紧紧抱着顾长安的手臂,她说:“我不要道歉,我们不要了,我们要姑娘好好的。”
顾长安摸了摸她的头,“我好着呢。”
只见她拽起岭南王的头,语气平静,“我知道你有了一个孩子,我也知道他在哪。”
岭南王睁大眼睛看着她,不可思议一般,只听她说:“我不是好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她道歉。”
岭南王狠狠闭了闭眼睛,他靠向桌腿,喘着气,认命般扒着桌子,断断续续地说:“我说,我说。”
只见他艰难地撑起身子,看着那个名字,往事一件件在脑海中闪过,记忆中那是一个比较高的姑娘,很白,脾气很好,温润,对谁都客客气气,可你让他想再多的印象就没有了,他真的知道错了吗?不见得,可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要的也是那一句话,他说就是了,只见他对着排位深深鞠了一躬,张开的嘴动了动,没有声音,最后终于是说了一句:“我错了。”
顾长安也没再为难他,她坐在椅子上,接过裴清正递过来的小白瓶,倒出两粒药放进嘴里。
灯笼摇曳,灯影幢幢,四下无声,跟着戴岳进来的将军们个个沉默不语,他们虽然不知这其中渊源,可今天的江北王却让他们开了眼,一个会痛哭、只要一个道歉,有血有肉的人,以前只知道这人狠,如今倒是要说一声敬佩,能为一个仕女做到这般,是何等的仁义。
岭南王抬起身,伸手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他就着桶里的水擦干净脸上手上的血,他转过身看着顾长安,伸手在腿那比划,“我遇见你时你才这么高。”
顾长安抬头看他,眼神干净,脸颊清瘦,岭南王看着这样的她不知为何却有些难受,“你我若不是生在帝王家,我也会是个好舅舅。”
顾长安没有说话,垂手就那么看他,倒是有些乖巧,岭南王正好发冠,看着那个排位,“说实话,我早就后悔了,也不想当什么劳什子皇上,这里挺好的,我也有了孩子,可你一直在找我,不肯放过我。”
第64章
他说:“这是我应得的,我认了,你如今这般地位,也得靠药续命,我那时那般风光,也做了个亡命徒。”
他侧过头看顾长安,“塞北这么些年,我有些懂父皇为什么要葬在这里,我说我其实已经看开了,你信吗?”
顾长安一直都在看他,她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喊我一声舅舅?”他似在开玩笑一样,问出来。
她没说话,就那么平静地看着他,岭南王耸耸肩笑了下,他说:“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人物,顾长安,你真的是个人物。”
说完他便一头撞向梁柱,缓慢倒地,脖子折成一个扭曲的角度。
她眼皮似痉挛一般跳了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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