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不管,转了个方向,俯身把汤诗其压到床头,汤诗其猝不及防,绞紧了他的腰。
他抵着汤老师的额头,“你准备了什么。”
汤诗其眼神飘忽,“没什么。。。挺晚的我们休息吧。”
池烈把人压得更紧,“听话,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汤诗其感受到池烈下腹的燥热,有些不敢说,“今天累了,你让我先休息,好不好?”
池烈低头,用鼻尖描摹汤诗其的侧颈线条,语气可怜,“你再不告诉我,我就只能把照片发到你的家长群里了。”
汤诗其这才反应过来,光顾着和池烈腻歪,倒忘了这件大事,“。。。我、那我告诉你之后你就删掉,好不好。”
池烈讨价还价,“明天,明天一早我就删掉,今天晚上,你听我的。”
今晚氛围太好,他不甘心就止于亲吻,他还记得汤老师说过的话,接吻和做爱是恋人才能做,也必须要做的。
他还想要后者。
而汤老师的“准备”也让他无限遐想。
汤诗其已经被热度烫了大半天,哪能不知道池烈的心思,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和池烈其实不相上下,恶劣因子总在对方面前滋生。
他今天才发现,原来他好像很喜欢看池烈被自己吸引,池烈的所有得寸进尺都来自于他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
他不敢说不敢做的,池烈帮他逼出来。
他紧张地用后脚跟磨蹭着池烈的后腰,“你那天不是问我。。。,男老师可不可以穿女款表演裙,我带过来了。”
池烈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双手直接探进汤老师的上衣里,托着腰上移,之间勾画汤老师的肋骨。
他盯着汤老师的眼睛,“那男老师可以只穿裙子给我看吗?”他的重音落在“只”字。
汤老师盯着红透的脸皮,气声几不可闻,“。。。可以。”
*
第二天,机票定在午后,池烈昨天很有先见之明地在10:00定了闹钟。刺耳的闹铃响起,他迷迷糊糊关掉,翻身把身侧的人搂进怀里,紧紧的。
多少天了,他都想在早晨醒来的时候这样做,今天终于实现。
汤诗其也被他勒人的怀抱箍醒,迷迷糊糊第一句就是,“你把照片删掉。”
昨天晚上他可受了那张照片不小的威胁。
被哄着摆出各种不堪回想的姿态,泄露出各种羞人的称呼和声音。亏得他柔韧性好,除了腰有些酸,大腿倒是没有太过疼痛。
池烈吃够本,终于舍得告诉汤老师真相,“我根本就没拍,气都要气死了,哪有精力掏手机拍照。”
汤诗其在晨起的迷糊中反应了几个来回,突然睁大眼睛,“你说好了不再骗人的。”
池烈手掌下移揉捏着,“都从今早开始算吧,昨天你让我那么伤心,怎么还能计较呢。”
汤诗其满脸无语:“我没见你哪点像伤心的样子。”
池烈不认,意有所指,“怎么没伤心,我下头都哭了,全都哭到汤老师里面了。”
汤诗其一下子把眼睛瞪得更大,曲起膝盖想把这小流氓顶开,却被小流氓按着膝盖掰开压住,浪费了上午的最后两个小时。
作者有话说:
意会,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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