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听话,父王去请太医,回来的时候给你买糖”!随即转身说道“照顾好世子,要是有什么闪失,仔细着你们的皮”!
纳兰夕望着逸安王的背影大声喊叫“父王,夕儿不要看太医,太医总给夕儿扎针,好疼的”!
逸安王不知听没听到,倒听在钟离念的耳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眼眸沉了沉,扎针,为何要给夕扎针,难道夕还有什么难言之症不成。
钟离念疑惑不解的问道:“夕,太医为什么要给你扎针啊”!
纳兰夕歪着头,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你是谁呀?你来我们家做客的吗?还是来叫父王去打仗的”!
钟离念语气轻柔的说“我是来看你的,你还没告诉我,太医为什么给你扎针呢”!
纳兰夕小嘴叭叭的,如同倒豆子似的开始告状“太医说夕儿身体不好,要扎针才能好,可是真的好疼啊,你能不能跟父王说说,别让那个钟太医来了,他不光给夕儿扎针,他还打夕儿,掐的夕儿腰都紫了”!
钟离念顿时火冒三丈,这个钟太医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简直就是找死“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声吩咐道“念之,拿着本王的令牌,把那个钟太医给本王带过来”!
“是”!念之接过令牌,王爷现在正在气头上,他是一点也不敢耽误,飞一般的往皇宫跑去。
钟离念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安慰着“夕,别怕,哥哥今天帮你处置他”!
纳兰夕冲他甜甜的一笑“谢谢”!
钟离念看他完全就是一副小孩子的做派,问道:“夕,今年几岁了”?
纳兰夕用手比划了一下“九岁”!
钟离念心下一疼,竟然对个九岁的孩子下如此狠手,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要不然区区一个太医,怎敢对世子下手,待会得好好问问,他不介意用些非正常的手段,敢欺负夕,就要做好随时死的准备。
半个时辰后,钟太医被念之带了回来,当看到逸安王府的牌匾时,心里立刻警惕起来“你不是说晨阳王传下官吗?这怎么来逸安王府了”?
“晨阳王就在逸安王府里面,赶紧走,废什么话,再多说一句,割了你的舌头”!念之此时看他,如同看一个死人一样,王爷都不舍得动王君一根头发丝,这老东西竟然敢欺负他们王君,看你等会怎么死!
钟太医被念之用剑架着脖子来到桃语苑,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钟太医跪在地上,看着一脸怒气的钟离念“参见晨阳王,不知晨阳王这是何意”?
钟离念拍了一下桌子,怒声呵斥“你好大的胆子,胆敢殴打世子,你怕不是嫌命太长了,故意在找死”!
钟太医丝毫不惧钟离念这怒火,义正言辞的道:“晨阳王慎言,下官什么时候殴打过世子,可有证据,如若没有,那下官要禀明皇上,请皇上为下官做主”!
纳兰夕躲在钟离念身后,用手指着钟太医,言之凿凿的告状“大哥哥,就是他打的夕儿,还掐夕儿腰跟大腿,还给夕儿扎针,他还想脱夕儿裤子”!
钟离念的脸瞬间冷沉,周身散发出一阵冷气,如同寒风刺骨,让人忍不住颤抖。
听到纳兰夕的话,钟太医忍不住冷汗直冒,但还是强装镇定“帝师莫要胡说,下官何时做过这样的事”!
“就是你,那日我生病发烧,你对父王说我烧坏了脑子,得需要扎针,你把人都赶了出去,你不仅想咬我,还掐我,拿着刀子吓唬我,逼着我脱裤子,要不是子寒来敲门,我恐怕是遭了你的毒手了”!
钟离念咬牙切齿的说道:“钟连祁,你真的是狗胆包天,竟然把你那龌龊的行为打到世子身上,本王不想与你废话了,念之,把他拖下去”!
念之上前去拉钟太医,钟太医却跪在地上不走,而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王爷,下官冤枉啊,你不能只听帝师一面之词啊,如果是真的,那他当年怎么不说,为何现在才说”!
这确实是个问题,现在不仅没有证据,而且已经时隔十年,他本以为只是受人指使虐待夕,却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是存了如此龌龊的心思。
早就听闻这老东西有娈童癖,却没想他敢把这心思打到夕的身上,钟离念眸子幽冷的看了他一眼“既然钟太医如此不识时务,那本王就派人去找证据,如果到时候证据确凿,本王会诛你满门,就连一只苍蝇也不会给你留下”!
随即给念之递了个眼神,念之心领神会,一掌把钟太医打晕过去,钟离念吩咐道:“念之,先把他带回府关到水牢去,命林旭严加看管,然后带人去搜罗这老东西的证据,要尽快”!
“是,王爷,属下定当全力以赴”!念之用绳子把钟太医绑了起来,然后提溜起他出了逸安王府,把他随意的扔进了车厢,驾着马车往晨阳王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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