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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这,其实是对自己最大的迫害。
凭什么,害人者解脱,造谣者快活,我们却要一辈子深陷泥潭不能自拔,才不要!我们应该往外走,走出去,没必要因为一次受伤害来惩罚自己,要明白,我们值得被爱,也没有被抛弃。
哪怕再无可依,也别忘了,还有什么比得过,我爱我自己。
他们都说她有错。
什么罪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万物之出,四时之使。
我的症状好些,不会再出现那些不良反应,只偶尔触及痛楚些许不适。
目前唯一的后遗症大概就是手抖。平常没什么,就做些精细的活儿还有情绪波动大比较明显。
倒是兰惠不声不响闹出大动静,使我们这些人再次相聚一堂。
“可以啊!这不挺有胆的?”夭夭约莫是气着了带着威胁的气语点她脑袋。
她也不恼乐呵呵的傻笑:“说到做到。”
我瞧着赵秉那…这不是,没说,但做到吗?
反正呢发生了就发生了,嘴上虽然说着,又好像,也是早晚的事。
酒?
你呀!现在是想真美!
膳时我习惯性地在槐叶冷淘上加上胡瓜丝和薄荷叶搅拌起来。
闻兰惠一声怪腔:“咦!你们要不要这样~”
我疑惑的抬头,见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我和楚如榆身上,还奇怪,怎么就引发“众怒”。
才发现,碗里,一样食材,一样配方,一样地搅拌均匀。
他还故意幼稚地往我碗里夹。
这还真不是故意的。
不过,这也是我一直以来暗自窃喜的,我们的无需言语。
欢闹之下,赵秉倏忽郑重看向众人说:“我天生性凉,不喜欢与人亲近,也不知道,要怎样和人相处。”
“谢谢你们!”
他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经过,最后落在一个人身上。
大伙微愣,不大习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化为一阵狂欢大笑,只有赵秉笑着笑着红了眼眶,拥抱过在场每一个人。
我们很久没见面了,这次也是为了我好不容易凑齐,好像曾经伤疤也会随着时间一点点消淡,变得简单纯粹。
这年,我们韶华正好,笑言坦荡,似明镜骄阳,犹我朝诗般盛大哗然。
不知谁提出问题:“若有一日,我们皆为对立,当如何?”
我们无惧无畏,有多年默契,在对方坚定眼神中就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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