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面目拍得模糊不清,只隐约能看出和迟越的轮廓有五分相似。然而她的长相却是十分清晰,虽然只是侧脸,但若是熟悉她的人一下子就能轻易把她认出来。
“微博上有个营销号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突然发了这么一个图片出来,幸亏热度不大,没几个人转发,很快就处理好了。只是……伯父伯母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了这张照片,接着问我他是谁。”
谷宁姿也不明白尤伶爸妈为何会那么凑巧看到,大概是因为平时会搜尤伶的消息吧,看到了之后便不停追着她问情况。
凑巧尤伶出国几天,手机又是不开机。骗尤伶爸妈她是出国去工作吧,她这个经纪人却没有跟着,一直在家。伯父伯母也不是笨蛋,没被糊弄。
说到这里,谷宁姿深吸口气,愧疚起来:“伯父伯母拜托我去打听他……我从哪里变个不存在的活人出来?就露馅了……”
她沮丧地说:“对不起,都是我没用。”连帮朋友打个掩饰都做不到。
尤伶摇了摇头:“不怪你。”
友人不擅长说谎,她爸妈又是看着她长大的长辈,换成是她面对长辈的逼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谷宁姿捏了捏鼻子:“伯父伯母……他们很伤心。”
尤伶捉紧手心里的手机,垂着头默默不语。
谷宁姿看她这样子,叹了口气,也是觉得头大:“那你打算怎么办……”
过了良久,尤伶才轻声说:“我会跟他们解释的。”
谷宁姿看着她的脸色,心里觉得这事儿难办,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夜晚,迟越把事情处理好了回到三居室。
踏进门的瞬间,便感受到一室的冷清。
他原本有着温度的黑眸沉了下去。
迟越沉默越过客厅,进入卧室。床上一片平坦,被单触手一片冰凉,显然他离开前还沉睡的小女人早就起来了,并不在这里。
他安静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他垂眸,从口袋拿出打了个电话。
“她去哪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冰凉的黑眸稍微融化了些,多了点暖意,他低沉地问:“那她回家了?”
他听着那边的人说话,神色若有所思。
又聊了几句,迟越挂断了电话。他揉了揉眉宇,转而想拨号给尤伶,手指刚按开拨号栏,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来电:伶。
迟越眉头一挑。
这个名字的来电让他沉郁的情绪又消退了一些,他接起电话,低唤:“伶。”
[迟越。]
尤伶在那头叫了一声,沉默了。
她那边不知道身处什么地方,旁边的声音很吵杂。
迟越原本有些融化的黑眸又逐渐形成了冰。他听出那是通知客人登机的广播声。
尤伶的父母住在丽江区,开车只要一个小时,并不需要坐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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