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知道小姐是在五皇子府遭了罪,没来得及顾及什么君臣之道,直接去五皇子那里求个说法。”
珠儿顿了顿,咬牙切齿地说,“可那五皇子竟然信口雌黄,说是自己府中的小厮没能听见小姐的敲门声,起了乌龙,这才不小心让小姐在大堂门前染了风寒。”
祁染染对陆瑾轩这个做法倒是毫不意外的,他怎么可能对祁老爷承认对自己做的事情?
陆瑾轩是不会允许自己拉拢势力的大业受到任何可能的影响的。
更何况,他应当是掐准了,自己不会让祁府退回皇家赏赐一事闹得人尽皆知。
这样的作法,只会两败俱伤。
眸里的精光闪了闪,祁染染安抚性地拍拍珠儿放的离自己很近的手。
“小姐,那二小姐,不知是得了什么机缘,这禁足的惩罚都还没尽呢,昨儿个大清早,便解了禁令,从房中出来了。”珠儿说着,面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疑惑。
祁染染也有些意外,她习惯性地挑眉思考。
上次二房的名声已经被祁安香和二夫人这些做法给作没了,祁安香又惹了顿家法,遭了皮肉之苦,在府内应当是墙倒众人推才是。
这三个月的时限还没到呢,祁安香竟然出来了?
说着这些话,时间慢慢过去,渐渐的天也就亮起来了。
晨色刚刚浸润上鱼肚白,祁染染就听见自己的房间门口传来自家爹爹着急的声音,甚至还带着一丝因为刚刚起床,而未能缓过来的沙哑,“怎么样了?染染可醒了?”
“爹爹。”
祁染染忍着嗓子强烈的不适,尽量放大音量唤了祁老爷一句。
祁老爷听见祁染染的声音,愣了两秒钟,然后几步就来到了祁染染的床边,见祁染染虽然面色苍白,这两天的昏迷状态让她瘦了一些,但终究还是醒来了。
心中很是激动,“爹爹的好女儿,终于醒来了!”
祁老爷心疼地抱紧自家的女儿,然后又问道,“如今醒了,可有发现哪儿有不适?爹爹这就给你唤大夫来。”
说着,祁老爷便抬步准备往门口走。
还好祁染染及时将爹爹拉住了。
祁染染刚刚醒来,还未能进食,拉人的动作是没什么气力的,但祁老爷是个疼孩子的,这两天被祁染染这一场寒症吓得更是对孩子言听计从,便顺着这股力道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怎么了?”祁老爷很是紧张地问道。
祁染染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难受之处。
她指指自己的嗓子,用来告诉祁老爷自己刚刚醒来,嗓子还不适合用正常的音量说话。
祁老爷忙点点头,心中思索女儿刚醒,有什么事情这么急,要立刻告诉自己。
祁染染用气声缓慢地开口,“祁安香,为何解除了禁足?”
没想到是这样的问话,祁老爷一时间动作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跟女儿解释。
他可是记得的,当时的柴房惨状。
“染染,不是你想的那样,”祁老爷缓了半天,吐出这句话,“爹爹从未偏心二房,这次祁安香能提早解除紧闭,是与国公府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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