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夫人惊愕地望着这个以前跟自己同床共枕的人,不敢置信地嘶吼着:“难道我与你曾经那些夫妻情分都不算了吗?你何其狠心……你何其狠心?!”
季子澜挥袖便将她推翻在地,嫌恶地将手在帕子上擦拭了好几下,然后厌恶道:“我看在当年夫妻一场,奉劝你早些离开金陵,不然别怪我不顾当年那些情分。”
纳兰夫人骤然颤栗了起来,怨毒地望着他,兀自落着泪,红唇也一个劲地打着颤。
然后她费力扯开一个笑,“季子澜,我听过啊,哈……所有人都说你运道好极了,长子季谨之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多年不见的次子却突然回来了,还习得一手好功夫,可不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吗?你定是高兴坏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纳兰夫人疯一般大笑起来,笑出泪来,“你季子澜聪明一世,却为了别人养孩子,自己的孩子不顾着疼宠,偏偏把一个小乞丐当做宝,你是真傻啊……哈哈哈哈哈!”
“徐霜落那个贱女人肯定想不到,哈哈哈哈,自己拼死拼活生出来的儿子却被一个路边随意捡的废物给代替了,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季子澜挥手便是一掌。
这一掌是用了内力的,将纳兰夫人扇得嘴角红肿,斜着淌下出来些许血丝来。
“你竟然敢扇我?!”纳兰夫人不敢置信捂着脸,抱着他腿怒骂道:“我跟你拼了!!”
“闭嘴!!”季子澜满脸阴鸷,一脚踩到了纳兰夫人努力伸出的左手上,反复碾压着,无不意外听到一阵骨骼碾碎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纳兰夫人尖叫出生,双眼通红地想要抽回手,季子澜面无表情地弯腰伸手摸索着她的下巴,低沉道:“疼吗?”
动作却十分温柔,就像当年自己去青山古寺时烧香时被风卷走的帷帽被他捡起,然后在树下频频冲他含情回眸时他亦是在深情望着自己的。
或者是那时一袭红妆被送入府邸侧门,大婚之夜他握住自己手歉疚地说委屈了自己不能迎为正妻。
又好像是自己犯下弥天大错后被送出府,他满眼失望地给了她十万两白银,却亲眼望着她带着那时还未来得及取名的若儿离开金陵。
纳兰夫人难得平静下来,一点点念起了当年的往事,她张口欲要说些什么。
季子澜却使劲硬生生卸掉了纳兰夫人的下巴。
唾沫顺着她歪斜的下巴淌落下来,她含糊不清地呜呜呜地发着几个颤栗的音,鼻涕眼泪淌了一脸,她抽搐着想要逃出来,却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人从腰间抽出剑向自己走来。
……
季谨之在门口看完这一切,低下头,面色匿在阴翳里,看不出什么神色。
血腥味让他喉间有些发痒,他却并没有呛咳出声,只是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眼角似乎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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