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烘干了,白少爷,衣服我就放在您之前睡的卧室里,还有您的东西我帮着收拾好了,但手机进了水没法用,所以换了一个。”
白哲尴尬的无地自容,“谢谢啊我先上去了!”语毕,一把丟掉小毛豆提溜着裤腿就火烧屁股似的往三楼
跑。
等一头冲进房间关上门,他嘭的一声瘫倒在厚实的地毯上,死了。
白哲总觉得生活从来不让他舒坦,总是隔三差五的狠狠给他来一巴掌,提醒他再犯错就让他死的不明不白,就盼着他挣扎着从无边火海里爬出来,涅槃?屁,尸变还差不多。
“完了完了”白哲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刚想来一个鲤鱼打挺,打到一半,咔嚓一声,腰又给闪了一下。
“”他颤颤巍巍的爬到床沿,一眼看见折叠整齐的运动服边放着一个小盒子,里面都是他的家当和一个新
手机。
迅速开机,来电提醒的短信叮叮叮的响了起来,足足有五六十个,全是顾思阳打来的。
白哲心有戚戚然,惶惶不安的回拨了过去。
电话通了,那头没声音。
“阳阳?”
那头还是没声音。
白哲抓耳挠腮急的不行,“阳阳,对不起啊”
“你在哪儿?”顾思阳的嗓音沙哑不堪,纵使隔着电话,还是透出了一股深不见底的疲惫。
“我”白哲顿了顿,“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仁德私立医院,你车旁边。”
“知道了,我马上到。”
白哲挂了电话,用力揉了把脸,换好衣服揣好一堆东西就拎上苏木的外套下了楼。
刘婶儿在餐厅收拾碗筷,陆驳正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见他下来起身道:“白少爷,大少爷和二少已经走了,这是车钥匙,大少爷交代过了,说借您辆车开,主要意思就是上班千万别迟到,开车最好别去撞。”
白哲:“……”
陆驳见他呆愣着不说话,强硬的把车钥匙塞到他手里,“这也是大少爷的一番好意,您昨儿醉的糊里糊涂被带回来,占了大少爷的床,他认床认的厉害,一宿都没落着睡,我可从来没见他对谁那么好过,连二少这个亲兄弟都不例外,来,拿着,这是苏先生的兔子,可能闹腾特能吃,八成是见苏先生老不来以为自个儿被丢了撒气儿呢,您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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