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崖经过,也往上边看了眼,“要不要赶走?”
朱茱立刻说:“不行!又不是在屋里,为什么要赶走。”
陈青崖:“那以后就得小心头顶上会掉鸟屎了。”
“真的?!”
“真的。燕子不会把屎留在巢里。”
“……”
尽管如此,朱茱还是不想把燕子赶走。
陈青崖又问她:“我要出去,一起去么?”
“去哪?”
“剪头发。”
朱茱来了兴趣,“我帮你剪吧?”
“你会?”
“不会啊。”
“……”
朱茱眨巴着眼,无辜说:“反正你也是要剪的,让我试试怎么了?”
陈青崖多少习惯她的理不直气也壮了。对于发型他也无所谓,答应下来,只有一个要求:“别弄流血。”
“放心!”朱茱很自信,她还不至于笨手笨脚的这种地步。
她拿了一条旧毛巾披到他身上,以防碎头发沾他衣服上,又拿了家中的剪刀和梳子。
朱茱搬了一张椅子在院子里,“你得坐下,不然太高了我没法发挥。”准备动手前,一本正经问:“是不是心甘情愿的?”
陈青崖:“是。”
“要是毁了你的发型,你会生气吗?”
“不会。”
有个愿意惯着自己,纵容她胡来的另一半,朱茱很满足。她说:“你放心,要是剪得很难看,我把我的头发赔给你。”
陈青崖看了她一头黑亮的长发,“不用。”
“那我动手咯?”
他轻轻颔首,摆出任由她拿捏的姿态。
得他信任,朱茱也是真心想给他一个好看的发型,每一次下剪刀都十分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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