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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里知晓地点了下头,径直朝办公室走去。
一开门,就看见周灵背对他而坐,翘着个二郎腿,好生惬意。
周灵悠哉游哉地转头,斜着他,冷冷地说:“来啦。”
看到周灵,陆谦里就头大,他默不作声,绕到周灵对面坐下,问:“找我什么事?”
陆谦里一副不想和她多聊的样子,周灵也就不绕弯子了。
周灵眼神犀利,直奔主题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周灵的问题在陆谦里脑中回旋,他觉得,周灵之所以会这么问,应该是已经察觉到什么,不过,他不敢保证自己猜想的一定对,万一她问的是其他事呢。
陆谦里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勒令道:“你想说什么,直说。”
周灵耽视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他的情绪,可惜她什么都看不出。
周灵收回视线,假装叹口气,提高音量说:“我可算知道了,为什么我们之前交往的时候,你总是若即若离,怕是,早就知道了吧?”
周灵处处试探,陆谦里早发觉了,但他偏不中她的圈套,要说也要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反正他是不会自投罗网的。
陆谦里佯装疑惑道:“我知道什么了?”
周灵嗤笑一声,断定他在装痴卖傻,觉得他很搞笑。
她向后靠着椅背,手臂恣意地搭在椅背上,胸有成竹地说:“别装了,你肯定早就知道了,不然你不会无缘无故让我唱歌的。”
周灵顿了顿,继续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让我唱歌前?还是,更早?”
和周灵聊到这,陆谦里十分确定,周灵所问,就是她和方逸互换灵魂的事。
既然周灵已经知道,那也没必要继续隐瞒,陆谦里反问:“你觉得是什么时候?”
陆谦里的随口一问,却换来了周灵的认真答复,她深思道:“难道,真的是唱歌前?”
周灵一直纠结时间问题,陆谦里非常不理解,这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陆谦里有些不耐地问:“有那么重要吗?”
这一问,激起了周灵的愤恨,她怒目圆瞪,说:“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能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就代表在那之前,你和我相处时,都是真情,不是装的。”
周灵恨恨地瞪着他,仿佛在埋怨他不懂她的心。
陆谦里当然不懂她,他也不愿去懂她,他只会毫无感情地睨她一眼,然后说:“那你慢慢想吧,我先走了。”
陆谦里说着站起身,周灵一下着急了,也起身,喊道:“陆谦里!”
周灵的声音极大,连门外刚过来的梁冉都听到了,梁冉心中瞬间燃起八卦之火,她悄无声息地走过去,贴着门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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