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那位显然还没弄清楚情况,把手里盛放的独活插在耳边,款款走到梵筠声眼前,摆弄道:“筠声你看,这花与我可相称?”
她笑容娇羞,神态莞尔,殷切期待着眼前人的评价。哪知梵筠声冷哼一声,漠然地瞥了她一眼,“黄绿配黑紫,你审美够差。”
绿衣画皮笑容微僵,想要找补点什么,梵筠声又冷道:“谁让你们来这儿的?不是让你们在我寝殿候着吗?又是谁准许你们摘本殿的花儿?”
被晾在一旁的蓝衣画皮立马否认:“回阎殿大人,不,不是我,都是她摘的!也是她说寝殿太闷,要出来走走的。。。”
小妾争宠,互相诬告。。。此情此景,让戚岁安再一次产生了某些必然的联想。
梵筠声有些头痛,他捂着额,语气还算克制,“本殿可以不追究,但你们摘的花,留下。”
他最后指了指绿衣画皮,“除了被你戴上的那朵。”
一团乱麻的夜晚。梵筠声提早将那两个画皮鬼遣了出去,不过不是放走,而是让阿鱼押着她们去芙倾那儿做苦工。
南苋手下的鬼,还摘了他的花儿,要是就这么安然无恙地回去了,实在太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这两只鬼大概今后都要在暗无天日的画室里为芙倾画测绘图了。
摘花儿肯定也是南苋授意。她很早就怀疑独活有什么特殊功效,只不过自己养不活,旁敲侧击又不得要领,只好觊觎他院子里这些现成的。
梵筠声探查识海,取出前几日用秘术保存的独活,嗅了嗅,还算新鲜,之后几天可以用上。
还好还好。。。。。。
没有独活还怎么活。
危机暂缓,可他还是觉得不痛快,躺在塌上翻来滚去,然后看着万识囊中发着金光的那张薄纸,低声道:“戚岁安,过来。”
门外很快传来规整的脚步声,声音到达跟前,他又道:“躺下,在我旁边。”
戚岁安照做。
熟悉的情景再现。梵筠声侧过身,先是轻轻拍了拍他,然后蹭过去把他当布偶娃娃一样环抱住,脑袋紧贴着他的腰身,满意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主仆那一套?不错,我认可了。”
戚岁安淡淡的看向腰际,没来由地伸出右手,往那脑袋上狠狠弹了一下。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看这玩意不爽。
然后他听见梵筠声啧了一声,姿势不变,反而环抱地更紧。
他发觉梵筠声好像经常这样,被打了反而更上赶着往前凑,不知道怕一样。
“仆从不可以做出忤逆主子的事,”腰际的嘟囔声引起轻微震动,弄得他有点痒,却还在继续,“若敢再犯,我就。。。”
戚岁安突然心情不错,于是接话:“就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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