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娘子的话我也并非全信。”
桑晚想了想,还是如实道:“毕竟,你和离九对我还不错。”
还不错……这个答案,裴谨之有些满意,如果去掉离九的话。
“倒是不蠢,还有救。”
桑晚忍不住翻白眼。
“现在,该换你说了。”桑晚也想知道,桑钧到底是不是他杀的。
“那日,我去观里为亡母进香祈福,恰巧路过。我赶到时,天玄门的人已经大开杀戒,公主卫队的侍从死的死,伤的伤。景和公主昏厥,一个黑衣人正举剑要砍一个小婴孩……”
这与嘉宁县主所述的一致,那小婴孩是嘉宁县主推出去顶死的倒霉蛋。
“是你爹阻止了同党。他挥刀拦下了那人的剑,那小婴孩才得以活下来。”
桑钧护住了昀王萧熠,这是裴谨之没想到的。
更没料到,命运又将桑晚推到他身边。
桑晚也很震惊:“我爹?我爹不是去刺杀的吗?”
“是,这件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裴谨之继续道:
“桑钧与同伙起了争执,在这个当口,有人趁机捅了他一刀。那一刀穿透了他的腹部。”
桑晚倒吸了冷气,脱口而出:
“是嘉宁!是她!!”
那嘉宁的确说过,她捅了一个人,她也是有功劳的。
没想到,她捅的人会是桑钧。
“不是她,别瞎猜。”裴谨之否认。
桑晚死死咬着唇,没有与他争辩。
定是她,定是嘉宁县主。
裴谨之见她沉默,又继续道:
“桑晚,你可知后面发生了何事?”
“你别卖关子了,快说。”
桑晚双手捏着他的脸,恨不得把所有事一股脑都挤出来。
裴谨之哭笑不得,只能撅着一张嘴继续,甚是好笑:
“桑钧不知为何,调转了枪头,与他的同伙厮杀成一片。”
“这又是为何?”
桑晚不明白,桑钧临阵叛变了?
“那程娘子本也是要死的,但你爹剑抵在她脖子时,她跪下求饶。桑钧放过了她。而我因为他护住了昀王萧熠,放过了他们两人。当日我放过他们的条件之一,便是永远不许作恶,不许再出现在京城。”
那婴孩是昀王?这么大的来头。
难怪嘉宁县主事后吓得半死。
“桑钧的伤口太重,我料想他也……”
裴谨之没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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