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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痛得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吱哇乱叫:“轻……轻点,怎么京城的大夫……比他娘的军医还粗鲁……”
听他嘴里骂着脏话,方君宜失手包扎得重了一些,又是一阵惨叫。旁边的士兵不敢笑了,这位大人记仇啊,谁知道自己笑了会不会被记住。
或许真的是有点迷糊了,连自己携带的情报都说不完,只将信件转交给楚微清之后便昏了过去。
嘴里念叨着两个听不清的字,方君宜离得近也听不清,但他的读心术倒是听清了一部分。这名士兵说的是蛰城,蛰城是李群玉的低头,说不定是那边出了问题。
不过现在他暂时没有这个闲心想这个,虽然给人喂了药,但这暗器一天不拔出来这毒便一天清不了。
但他方才已经试过了,这个暗器似乎卡在了骨头里,以他的力气拽不出来。
所幸那位趁着元宵节出去玩的大夫已经赶到,他查看了一番趴在地上的人的伤势,又看了看这污血的颜色,感叹到:“这都没死。”
他把了脉,问一旁正在洗手的方君宜:“同行,你这是给什么他吃了,硬是吊了口气。”
药是他大师兄配给他防身的,他哪知道是什么跟什么。
“不是同行,”他摇摇头,“先前家里人给我配的,见他情况凶险,便拿出来用了。”
没问出药方,大夫也没多气馁,毕竟总有些秘方是别人不外传的。他也不过是见着药方凶猛,生出了两分好奇罢了。因着他先前那番处理,又有猛药吊着,大夫也没有来时的急躁,嘱咐将人先抬回医馆再救治。
这城门的条件终究不如医馆,有这个条件他自然是选稳妥的。
方君宜擦干手,望向站在一旁一直没怎么出声的楚微清。他不知道这封信上面写的是什么,但是能从他阴沉的脸色上看出来一些。
“小兄弟,叫什么名字?”他问。
那位带着伤兵星夜赶来京城的少年冷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楚微清这是在问自己:“回大人,我叫卫行。”
不用楚微清继续问,他便明白了这位贵人是想要问什么。
他主动交代道:“我是在胡安镇捡到他的,他当时还没失去意识,让我带他来京城,我这不就带他来了。不过我碰见他的时候他已经重伤,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胡安镇是个离京城不算远的小镇子,也因为离京城近,年轻人大多都离开家营生,镇子之中没有多少年轻人。
能在重伤之后碰到好心人,也算是这小子命大。
楚微清点点头,嘱咐人先将他好生安置,自己则是带着方君宜回宫。
他很沉默,方君宜不确定这信件之上的消息是不是太坏,所以才让他心情如此之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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