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公寓,是席巍高三看中的。
他从来都是一个很自我、很有想法的人,双亲过世管不着,她父母更不会过度管控他。
保送世大后,他凭自己的本事挣了钱,本着知恩图报的原则,开始给她父母交家用,并提出要搬出去住。
公寓租金不便宜,位处市中心,交通便利,设施完备,而且离世大和他工作室很近,来回车程不到二十分钟。
总面积大概四五十平方,整体是黑白灰配色的现代简约风,一厅一卧,一厨一卫一阳台,他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在云静漪不跟人谈情说爱的空窗期里,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会来找他,不为别的,只是解决需求。
家住本市的好处就在此时体现出来了,父母当她在学校宿舍住得好好的,舍友们则以为她又回家住了,谁都不会起疑多问几句。
每次来,席巍公寓都跟程序设定好的一样,永远窗明几净,收拾得井井有条,让人赏心悦目。
云静漪没在玄关找到自己的家居鞋,还当是喝多了眼花,再三问他:
“我鞋呢?你不会给我扔了吧?”
“暑假没收到快递?”席巍进屋关门,在她身旁换鞋。
她噘嘴,不爽地踢一脚他崭新的白色aj,“我以为是你的东西!”
那么大一纸箱,她搬回来胳膊都废了,以为是他的东西,她甚至没好意思拆。
两人那些聊天记录和联系方式,从她跟人确定恋爱关系那一刻起,全部删得一干二净。
他不提醒通知她,她压根不知道是他把她东西寄回家了。
“我的东西,收件人不会填你。”席巍把鞋规规矩矩地摆进柜子,起身折进洗手间洗手。
云静漪安静地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拐角。
斜前方的全身镜照出她僵直躯体,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拳,收紧,指甲掐得掌心刺痛。
就算是他的东西,大概也不会再寄回她家了吧?
她比谁都清楚,是谁把他逼走的。
所以,即使她爸妈总让她叫他回家吃饭,她也没脸转告他。
她赤脚走进客厅,随手将一袋啤酒搁在茶几上,“咔”一声又开了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喝。
洗手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席巍在洗澡。
她甚至能想象到,水珠是如何滚过他结实紧致的肌肤,亲吻他块垒分明的腹肌。
他们也曾一起洗过澡,她如愿以偿,让他遒劲手指在她身体扎根深陷。
而现在,他在用那只漂亮的手清洗自己,抓握的动作,不知和抓握一台手机有何区别,她挺好奇。
水声停,他套上衣服,出洗手间时,听到她感慨:
“单身真好,难怪你不想谈恋爱……我都懒得再谈了,好端端的生活突然多出一个人,打乱我节奏,还磨合不好。不如隔三差五跟你做个爱有意思。”
“你只是排卵期想男人了。”席巍一针见血。
算算日子,确实是这几天。
“你怎么知道?”她问。
因为她来找他的日子,跟她身体激素波动情况一致,无非是排卵期、经前和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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