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约翰尼·哈伦敞开衣裳,露出健硕的胸肌,斜躺在躺椅上,看向下首少女的眼神玩味,和兴致。
如小兔子一般瑟瑟发抖的小玩意,却又意外地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一身抹胸短裙,肌肤雪白,长发披肩,两条又长又细的长腿,勾人的很。
简今歌因他这番话,惊惧地往后退了一步,如猫一样漂亮的眼睛慌乱地扫向两旁的人。
那模样像是在向他们求助。
然而她得到的是,鄙夷,不屑,嘲讽,冷漠。
约翰尼·哈伦喜欢她的反应,往嘴里灌了一口烈酒,哈哈大笑了一声,“小兔子,你求他们不如求我,将爷伺候舒服了,在海城,以后你就是横着走,也没人敢说你一点不是。”
“乖,你自己脱。”他眼神放肆地在她身上来回扫射着,越看,他就越喜欢。
尤其喜欢看到她那双如墨一般黑的猫眼里盛满惊惧,惶恐不安如同一只等待他吃干抹净的小白兔。
他光是想到接下来的画面,腹下就涌上来一阵热感。
“我、我想……”简今歌长长的睫毛微垂,勉强将她眼底的神色遮掩,开口的一霎,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颤抖。
“你说,别怕。”约翰尼·哈伦听着这一勾人的声调,感受着身下的膨胀,好脾气地哄道。
可即使这样,他依旧忍着,没有如野兽一般扑上去。
他喜欢享受猎物在惊惧中崩溃,直至最后只能将他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心甘情愿地为他“服务”。
简今歌收起打量的视线,歪了下头,抬眼,如墨一眼漆黑的猫眼里闪烁着一抹幽光,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隐藏在深处的兴奋。
她缓缓勾起一个乖巧软糯的浅笑,左脸颊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软软糯糯的声音将她刚刚未尽的话吐出,红润的舌头在一张一合的粉唇里时隐时现。
“我想脱你们的衣服,可以吗?”
这话听着很色情,约翰尼·哈伦眼中的兴趣更浓郁了,视线痴迷地地扫过她的红唇。
她脸上的笑容,就像是一束罂粟花,透着诱人的芬芳。
他不想再等了,眼前的小妖精真是要他的命,本就涨的难受的腹下,这下再也忍不住了。
约翰尼·哈伦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步朝她走去,淫秽的视线来回扫视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就好像此刻她没有穿衣服一样。
然而,刚走去两步,他忽然感觉手脚发软,身体更是软地倒了下去。
约翰尼·哈伦先是愕然,可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中招了,他想要呼叫一边站着的守卫。
可他张开嘴,喉咙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同时耳畔接二连三传来几声噗通,类似于摔倒的声音。
在他惊慌之余,约翰尼·哈伦就见眼前的小白兔蹲在他身边,两只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了两只白手套。
而在她左手上还握着一把手术刀,微晃动的刀光的寒芒时不时从他眼睛闪过。
他惊恐,愤怒,想要大声骂“贱人,你敢!”
简今歌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如墨一样黝黑的眼睛里幽茫越来越深邃,然后在约翰尼·哈伦恐惧的注视下,一刀切下他的下腹。
——
“艾文,我亲爱的朋友,你终于回来了?”
艾文刚进屋,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他的脚步顿了一下,打开灯光,看向说话之人。
简今歌身上穿着一套露骨的抹胸短裙,白皙的长腿一览无遗,一手支撑着脑袋,歪着脑袋,乖巧软糯地看着他。
艾文看了一眼,就面不改色地移开视线。
不是他是个正人君子,而是不敢看,眼前的人,别看她笑的人畜无害,乖乖软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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