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入云见那女真地开始洗起澡来,自然是将眼睛闭地紧紧的,原先他是想自己赶紧睡着,省得此时如此尴尬,可要命的却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却是一点睡意也无。耳中听到那女擦洗身体时生的流水声,心里面是从未有过的精神。
虽是他长久以来严以自律,但此时却也是神舍难守,实是想偷眼看看这女到底长地什么模样。一来是因为这女做事处处古怪,惹得自己好奇心大盛。二来是他还记着那女刚的一吻,即然吻都已经吻了,怎么样他也希望那个女能长地年轻漂亮一些,不然自己心里实在是堵的难受。
且说张入云躺在床上,正在强自忍耐,可过了多时,那妇人仍是洗个不休,未有一点像是要结束的样,确是把一旁的张入云闹地心烦意乱。
好容易听得那女洗毕穿衣的声音,张入云一时再也耐不住性,微微侧头去看那女。就见那她此时已是身穿亵衣,正立在木桶旁,伸出一只玉手正在桶内掏摸着什么。张入云从未见过女穿着如此地少,待要不看,却又有些心动,等他只瞧了一眼,就再不舍得丢下,原来那女一身体态实在诱人,一双笔直地长腿虽已藏在衣服里,但仍是遮挡不住那一双曼妙的曲线,裙下虽只露出小半截小腿来,但却是葱一样的白,自小腿肚开始如被刀削一般笔直,直沿伸至纤细的脚踝,张入云看着那女如白玉一样的脚踝,凭生第一次生出邪念,心内实是想将其握在手里。
他心念及此,忍不住舒了一口气,可那女偏是耳尖,听到张入云的吁气声,便已知觉,鼻中不屑的“哼”了一声。
张入云被她窥破心思,不由脸上一阵烧,忙闭上眼睛,再不敢看。可只过了一会儿,又听见那女的掏摸水的声音,复又忍不住再睁去看。这一次他没再敢看那女的身体,只专注那女在做些什么。看了几眼后方明白,原来这女此时,正在水里拾起自己的头,她捡拾地极是仔细,虽那木桶里已早被捡了个干净,但还是反复几次的再检视。直到她满意为止,手里停了下来,接着却是走到那炭炉旁,把手中的一团青丝塞在炉火内,转瞬间,那一团青丝就化为了灰烬。
此时已是深夜,那女洗完澡后,并未将一头长束起,反是仍它披散了,遮住自己的面孔,看起来着实有些恐怖,再加上此时空气中又飘着的烧焦头的糊味,越显得这女举止诡秘,张入云在一旁看了,不由打了个寒战。
等那女收拾好一切,却是一径又向张入云床前走来,这房间甚小,只有张入云身下的一张床。张入云见她做事这么诡异,前番又吻过自己,心内不由地有些惊慌,若这女当真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此时也不会再让自己感到有多惊讶。现在的他,虽是心里害怕,但也不失有点跃跃欲试。
哪知道,待那女行至张入云床前,只伸手取了床上一副棉被,就已身往后退。张入云好奇,想看看她到底会睡在这屋内的哪一处。
只见那女走到那组高大的木柜前,扬手就将那手中棉被扔在其上,她手法极巧,那么大的一张被,却如同一片叶一样方方正正地轻轻飘落在那柜顶上。再看那女,此时已是在原地将鞋趿了,露出亮白的玉足。接着那又如同猫儿一样弓了弓身,复又双手振起,伸了个懒腰。这妇人胸膛本就生地丰满,如此弯腰后仰,显得腰枝纤细,双峰玉立,要命的是还在一瞬间露出一点玉脐,看地张入云又是一阵心火乱跳。
可在这里,却听见那女身上骨格竟在的极细微噼叭作响,张入云见了心里一惊,这女这些异样的举止,显是外家高手。只是自来女注重形态,武艺一门较重内功,如这女一样,一身绝好外功,偏又一身诱人身材的,却是极少极少。
再看那女,伸完懒腰后,却是如同灵猫一样地,双足一用劲,就已上了柜顶,落时,也是两手先落地,竟真地如同猫儿一样,连一丝声息也未出。着地之后,那女便已盘身躺在柜顶上。
那柜虽是高大,但到底柜上面积不够容一人躺卧,何况那女身材颇高,是显得地方太过狭小。可只见她盘在被上,只将身各处都抖了抖,便不知怎地,已是稳稳当当地卧在其上,并不见地方有一丝狭窄。而且那女腰枝极柔软,再加上她一双长腿,睡觉时竟可将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在黑暗中看去,反像是一只猫儿卧在那高高地柜顶上。把一旁的张入云看地一时唏嘘不已。
那女自上了屋顶后,只抿嘴将离身远远地油灯吹灭,便不再有动作。张入云见那女睡下,方舒了一口气,此时的他有时间回顾自己近日的生的一切。窗外仍是不时地传来爆竹声,偶尔还有大人和孩的嬉笑声。张入云听了,不由叹了一口气,虽是只一墙之隔,却和自己有身处两个世界的感觉。他此时腹中仍是肌饿难当,虽想用心寻思现在生地一切,但到底身体太过虚弱,精神又短,不知不觉间,竟又睡着了。
到了第二日清晨,张入云忽然猛地惊醒过来,侧头望那女,却见她此时已是下了地,正在那里穿鞋,见张入云醒了,只回了一下头,却未出声,她一头青丝生的极是稠密,虽已是到了白天,但仍是看不见其确切相貌。只能见到她露出一双亮地惊人的眼睛,看了一眼张入云。
张入云见了这女此时的形象,不知怎地,竟是觉得有些不自然,自己也说不上来,却总觉得她与昨夜有些不同。
正在他心里思忖间,却见那女又是如同猫儿一样的伸了个懒腰,此时却只听见她身上如爆了豆一般,浑身上下,四处作响。而在响声中,那女的身形也虽着声音暴涨,不一刻便恢复了原来的身形大小。
张入云见了,知道方自己心里惊异,却是为了这女身材变矮的缘故。而今见她身材暴涨,便已知道这女的外家功夫实是修到绝顶境界,一身骨骼已可收缩自如,昨日夜里,正是她施展缩骨术能卧在那柜顶上。
张入云自己便是外家高手,自然知道修行到此等境界的辛苦,何况这女的缩骨术,不是只用在一时,而是在施展后,足足在那柜顶上躺了一夜,功力之高,直到了匪异所思的地步。一时心惊羡慕之下,口中不由自主地惊道:“缩骨术!”
那女听到张入云口出“缩骨术”三字,也停下手里收拾的棉被,竟开了口说了一句令张入云惊讶十分的话。
“不错,正是缩骨术,怎样,你可要学?”
张入云万不料她竟会口出此言,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本以为这女是在开他玩笑,便讪讪地道:“此等异人异术,纵是师徒之间也不轻传,前辈你还是不要和晚辈我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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