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孟鹤行找了个空闲的时间,独自开车去了何家。
表弟何朔正等在门口,知道他回来,翘首以盼。
车子刚停稳,就见对方神秘兮兮地凑过来,神色复杂又难言,带着点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自然而然地搭上孟鹤行的肩膀,说了一句:“行哥,要不然,你还是先走吧。”
这话说的,颇有几分深意。
孟鹤行顿足,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我说真的。”何朔继续卖关子,“我看老爷子疯了,你和平洛估计都讨不着好,他这人最忌兄弟阋墙,老古板了。”
何老爷子的性格,孟鹤行一清二楚,比孟老爷子难缠多了,而且固执、死板,还强硬,许是年轻时做官,指挥人习惯了,到老了越发改不了。
孟鹤行径直往里走,步伐从容不迫。
“我说真的。”何朔眼带笑意,深不可测,“你进去肯定后悔。”
孟鹤行和何朔算是一起长大,略长他两三岁,平日里这个表弟虽然爱插科打诨,但也没不着调过,他的话,还是挺值得相信的。
“怎么着?”孟鹤行睨他一眼,“老爷子准备了家法?”
半开玩笑的语气,但依旧没抵挡住孟鹤行前进的脚步。
何朔不再挣扎,双手一摊:“你进去就知道了。”
入了内院,隐约听见客厅传来的说笑声。
不止有何老爷子的声音,还夹杂着几道轻快的女音,听音色极其年轻。
直到孟鹤行进门,看见几张熟面孔,以及坐在何老爷子身边的年轻女人,才知道方才何朔欲言又止究竟是什么意思。
“鹤行来了。”宗丽起身,脸上笑意未减,让人端茶来。
孟鹤行落座在单人沙发里,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打了招呼,直接忽略了对面孟平洛厌恶的视线。
何老爷子没预料到今日有客拜访,本想借着机会把孟鹤行和孟平洛两兄弟叫回来说和说和,此时也不好发作,锐利的眼神在两个外孙之间扫视,警告意味明显。
也是有人嘴巧,逗得他脸色稍霁。
何老爷子指着身边的女人对孟鹤行说:“这是你秦叔家的女儿,秦姣,鹤行啊,之前你们还见过面呢,还记得吗?”
孟鹤行没说话,那女人倒是先开了口,眼睛往这边看了一眼,笑着回:“何爷爷,阿行怕是把我给忘了,不过我可记得他。”
“你这丫头。”老爷子也笑,“当初我就属意你,你要是成了我孙媳妇,我这老头子也能高兴的多活几年。”
秦姣笑,盯着孟鹤行勾了勾唇:“我倒是愿意,就是阿行当初看不上我。”
说到这,何老爷子就来气,又想到司隐,冷哼一声:“孰重孰轻分不明白,我看是他没福气。”
一句话,何家的人都变了脸色。
何臣峰找话题遮掩过去,也知道孟鹤行心情不佳,但碍于外人在并没和老爷子计较,只不过,眸色冰冷,明摆着不乐意。
老爷子那话,暗戳戳指摘司隐。
秦家与何家有些渊源,秦姣的父亲是老爷子最得力的下属,老爷子退休之后,秦家步步高升,顾念旧情,也没断联系,逢年过节便前来拜访。
于是,何老爷子一琢磨,不如亲上加亲,看孟鹤行和秦姣年纪相仿,家世相当,想把他俩凑成一对。
两家长辈都有意向,只不过孟鹤行有主意,怎么也不愿意,态度强硬得很,只好作罢。
后来孟鹤行前往国外开拓市场,秦姣特意借着留学的名头也追过去,关系仍然没得到进展,两年前,孟鹤行回国和司隐领了证。
而秦姣,毕业后一直留在国外工作,近日才返回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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