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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倒不至于,你懂我意思就行。”
孟云舒当然不会觉得是自己几句话就把迟雨“点拨”,她的话至多不过是能帮迟雨减少一些后顾之忧、让她下决定更痛快而已。就像她之前对孟女士说的,迟雨看起来不声不响,其实是很有主意——她今晚会坐在自己身边,说明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许多看似麻烦的问题究其本质也不过就是钻了个牛角尖,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迟雨需要安全感,那给她就是了。
这坛桃子酒已经见了底,孟云舒意犹未尽地举起酒坛倒了倒,惋惜:“喝光了。”
不得不说这种果酒的确后劲不小,她头有点晕,心跳也乱得不行,微醺状态下的身体轻飘飘的,神经却前所未有地活跃起来,她靠在迟雨怀里,目光飘忽不定,望向楼下笑闹的人群。
“几点了?”
“马上十点了。”迟雨回答。
“都这么晚了。”
刚刚的困意散去几分,她现在眼睛都闭不住,感觉自己还能再熬个通宵,理智又告诉她现在需要休息。脑内两道声音正天人交战,迟雨却看透了她心思似的,牵起她的手。
“想一起玩的话,我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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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一怔:“你怎么知道我想?”
“很明显呀。”迟雨语气轻飘飘的,“你一直走神,如果你不想,现在注意力应该是都在我身上的。”
孟云舒哭笑不得:“这都要酸一下,有完没完。”
二人下楼,楼下正是群魔乱舞的场面,唱歌不跑调的高璇格携家属加入战场,有人重新架起了烧烤和简易桌,摆出一排原料调鸡尾酒,孟云舒手里拎着那个小小的空酒坛,转一圈找到了同样的小坛子,倒进酒杯里喝一口,咂咂嘴。
感觉虽然都是桃子味,可这坛味道略显酸涩,不尽如人意。
见她面带疑惑,酿酒的朋友调侃:“自己酿酒就和开盲盒似的,姐姐,还是迟雨运气好,把最成功的那坛给你挑走了。”
“是她运气好,不是我。”迟雨拎着一条毛毯,从身后跟上来。
“终于舍得下来了?别老闷在屋里,来玩啊。”
“玩什么,外面好冷呀……”她裹着毯子往孟云舒怀里缩,趁孟云舒不注意,迅速伸长手臂,把她裹进了毯子里,“不要冻到了。”
孟云舒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裹成了一条面无表情的蚕蛹,形象全无,引得围观群众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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