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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舒对自己的酒量颇有信心,大学的时候她就是酒局里坚持到最后挨个安顿朋友的那个,上班后又把装醉的技能练得炉火纯青,她敢说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的量在哪——区区迟雨,还不是小意思。
“坦白局啊。”迟雨支着下巴,“可以呀。”她眯了眯眼,“我让你一次,你先来。”
孟云舒先问了个无关紧要、但她确实好奇了很久的问题——“你到底怎么买到这个吊灯的?它早停产了。”
迟雨似乎没料到她会先问这个,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噗”一下笑出声:“你不会好奇到现在吧?你怎么这么……”
“对。”孟云舒面无表情,承认得大大方方,“给你个机会,刚刚这个问句,应该不是你要提的问题吧?”
“好吧好吧。”她无奈地一耸肩,坦白了,“知道那个牌子的确是碰巧,但是我没买到,只是买了个灯泡,自己换上修好了。”
孟云舒愕然:“……你这技能点……点得真够全面啊。”
上能修灯下能做饭,现在的青年富二代群体,都这么全面发展的吗?还是说,迟总有那么不待见这个……非官方女儿,以至于迟雨从小不仅缺乏关怀,还缺衣少穿?但看她这钞能力无穷尽样子,也不像啊。
“谢谢。”面对她的称赞,迟雨欣然接受,摩挲着水杯,也没有思考,直接问,“炒粉好吃吗?”
这是客观事实,根本用不着思考:“好吃。”
“好,”迟雨点头,“该你了。”
孟云舒:“……”
她感觉自己又被挑衅了。
“……行。”孟云舒磨了磨后槽牙,“你那天去酒吧,到底是为什么?”
“失恋呀。”迟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而且,我是那个酒吧的老板。”
“……”对于她的财力,孟云舒几乎已经要见怪不怪了,“失恋是因为?”
“这是另一个问题,现在该我了。”
“……你来。”
“你那天去酒吧,是为了什么。”迟雨问了她同样的问题。
“心里不舒服,想去喝酒。该我了,你失恋是因为?”
迟雨仰头,喝光了那杯啤酒,向她展示空空如也的玻璃杯。
孟云舒有点无语了——她直觉今天可能什么都问不出来。
“该我了。”迟雨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满上,“上次对人心动是什么时候?”
“没心动过。”孟云舒反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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