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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自己道德底线反复挣扎着,孟云舒第无数次开始考虑怎样把迟雨赶走这个问题。
“怎么了啊孟律,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怎么这副表情?”赵南珺捏着颗花生米,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我听说最近市场不景气,红圈所都在降薪,你们不会也降了吧?”
“暂时没有。”孟云舒叹气,“感觉也快了,早晚的事。”
她前天加班到一点,某个项目以一篇名为《中诚助力B司成功于北交所上市》的微信推送收尾,然后她有了一天假期。
“我有个办法。”赵南珺突发奇想,“不如你来读个博士吧,说不定熬到博士毕业,市场就好转了呢。”
孟云舒喝一口酒,苦笑说:“你有个特别突出的优点。”
赵南珺好奇道:“什么?”
“积极向上,阳光乐观,单纯美好。”
“……”赵南珺回过神来,“合着你就为了说我傻是吧。”
“哪敢。我争取再坚持两年,四十岁之前拜入你门下继续深造——加油啊赵博士,你是我在学术圈唯一的人脉了。”
“成!有你这句话,我论文写作的热情又有了。”
二人干杯,把最后一口威士忌一饮而尽。
这家小酒馆在Z大附近,从她们入学开始,周边小店几经更迭,只有它屹立不倒。晚上九点,来玩的大多是学生,一桶可乐桶加一副扑克能坐到凌晨。旁边那桌在玩桌游,铃铛摁得震天响,孟云舒曾经是吵吵闹闹的一员,如今多年前摁下的铃铛正中她太阳穴,扑面而来的青春声势实在浩大,吵得她头疼。
“不说这个了。”孟云舒一边扫码看菜单,想再点瓶什么酒喝,一边说,“我这次出差,遇见容时了。”
赵南珺半天才记起来“容时”是谁:“你大学的时候暗恋的那个直女师姐啊。”
“……你可以不记得那么具体。”
“那没办法,你表白下场太惨烈了记不住都难。”
“人家自己都忘记这回事,结婚好几年了。”孟云舒摆手,“我不是想说这个。她跳槽了,现在不在投行,去A司做PE了。”
赵南珺咂摸出味来,“你这是,想跳槽了?”
孟云舒看着手机上吕律发来的问候,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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