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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自她大学毕业也就是她22岁时领了证,到现在也不过才两年,新婚夫妻正是情意正浓的时候。
这不,得知她要回老家拍纪录片,他不放心硬是休了长假陪她回来。
郑秋舒挤到他身前搂着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秋水盈盈地望着他说:“辛苦你啦。”
这些年往返京北西江两地多次,他也陪着过来好几回,每次都能安排得她舒舒服服的,当年说要在西江买的房子也买了,一件事都不落。
蒋月鸣一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托。
他亲吻香腮,低笑的声音瞬间酥了脑袋。
“身为丈夫,应该的。”
但是身为丈夫也有很多其他应该做的事,就比如暖床什么的……
没几秒郑秋舒就想歪了,某人瞬间接收到信号,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他明示:“我换了新床单。”
新婚夫妻早将什么花样都试过了一遍,最害羞的时期早已经过去,现在的阶段是极致合拍的享受。
她甚至不需要给什么眼神,只需要用拇指轻轻摩挲他的耳尖,对方就能瞬间明白什么意思。
小镇的宾馆墙体薄,隔音不太好,她才颤颤发出了几声就被男人捂住嘴。
他匍匐在她的背上,趴在她耳边提醒:“小声点,隔壁可能听得到哦。”
世界上最大的难事无非就是忍住自己的冲动,就好比当年蒋月鸣硬要在结婚当晚才愿意跟她体验人类最本质的冲动一样。
她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种窘迫的情况,忍到十指蜷缩,瞬间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嘶!”
她大脑一片混沌,听不出来他是痛苦还是什么,只知道下一秒便覆上来一层阴影,双臂撑在她头两侧,蓄势待发。
一直到最后蒋月鸣才肯告知原来这一层他都包下来了,气的她直接结实得咬了他一口。
事后温存,大掌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背,她枕着他的胳膊昏昏欲睡,餍足非常。
“回这个地方是不是让你很难受?”
其实这个问题蒋月鸣早就想问了,但是他从不干涉她工作上的事情,又见她答应得爽快便忍住没说。
可是在今天的亲密以后,他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惆怅和郁闷,因为每每她有烦心事时,总是格外爱缠他,企图在这上面发泄出去。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郑秋舒阖眸倦怠地在他颈窝处蹭了蹭,良久才出声回答:“是有点,但是现在又觉得没什么了。”
这些年她到底没将重生的事情告诉他,实在是因为没必要,毕竟和他在一起的只是现在的她。
所以蒋月鸣以为她高兴是因为当年父母的恩怨,但其实里面还夹杂着前世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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