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起身家来,她才是最有钱的,可偏偏他却最舍得花,她觉得她有必要给男友科普一下存款的必要性。
蒋月鸣却说:“钱是挣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况且这都是必要的花销,你就当…我花钱买心安。”
至于安的什么心,她心知肚明,紧接着心也软成一片。
绿皮火车呜呜的汽笛声突然传来,这下是真的要走了。
“好了,进去吧,路上你们俩多相互照顾着,到地方报个平安。”
叶明昭从她身后朝他点了点头,“放心吧,新年快乐。”
蒋月鸣:“新年快乐,一路平安。”
感受着火车在缓缓向前移动,郑秋舒从没觉得自己这样多愁善感过,就好像离开以后再难相见似的。
站台离得越来越远,那抹挺拔的身影几乎成了一根指头大小,却还在一直冲她挥手。那份牵挂、那份惦念随风相伴,她甚至好像还能看得见他温柔的眼神。
上一辈子,她只坐过一次火车,却是无牵无挂,走了以后再不回去。
这次……不一样了。
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车窗,寒风扑面而来,内心却似火烧般火热。
“我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小小的京北不过几个月就已经承载了她的太多太多东西:朋友、事业……还有她爱的人。
———
郑家村。
到了腊月不论是外出做工的还是家里忙忙田地的,都彻底停了下来。
有句话叫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可见过年这件事在国人眼里有多重要。
是以就算是再穷的家庭到了要过年的时候,都会舍得将攒了一年的钱拿出来好好置办年货。但这些人里面明显不包括郑家的一家之主何秀。
“张嘴闭嘴就是吃,一身上下长了几张嘴!”何秀气的将木桌子拍得啪啪响,恨不得将唾沫星子均匀地撒到每个人面上。
“你们是挣了多少钱啊?一年交到我手里有没有一千!一到过年就是要这个要那个,我钱从哪里来?你们是发达喽,每天只知道张嘴吃饭,不当家就是不一样啊,嘴巴一张就是几百块钱。哪有那么多东西买,我是饿着你们了还是冻着你们了……”
何秀的三个儿子都是从小挨骂到现在那么大的,以前大哥还在的时候日子好过一些,现在就不行了。
几个娶进来的儿媳妇也嫁过来那么多年了,其中最麻木的当属二儿媳吴芳,她嫁过来最早,最了解何秀的脾气,深知今天的争执不会有结果。
挑起事端的是四儿媳彭美丽,她前几年才嫁过来,生了个两个女儿,最小的才三岁。
她是个懦弱的女人,但是懦弱了那么多年她已经再也忍不住了。
“怎么没有钱?郑保国这一年在外面那么辛苦做工,给的工钱是没有一千,但是有八百了吧!是,孝敬娘是应该的,但是你不能全拿啊。娘你看看这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那么大一家子全在地里刨食,要花钱就指着保国一个人。家里除了米饭够吃还有什么?那些鸡鸭鹅费那么多米养那么大不宰,到底是留给谁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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