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皇甫德,束手就擒,与我回衙门吧!”薛云压制住心里一点不舒服,手按刀柄沉声道。
“薛典史,皇甫德对你不错吧?我只是想救回我儿子而已,还请念在旧情,高抬贵手。”皇甫德恳求道。
“人死不能复生!你就不要妄想了,何况你的儿子是一条命,别人就不是命吗?”薛云摇摇头,向前一步,语气坚定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皇甫德解下蓑衣,抽出障刀。
本以为皇甫德想要单挑,谁知道他仰天就是一声长啸。
山上快去的跑下四个拿刀的中年人。
“仁贵,小心一点!”薛云对靠过来的薛仁贵提醒道。
“嗯!”
配合作战,他们几人也是训练过的,毕竟上战场之后,经常面对围攻。
“杀!”薛云一声低喝,挥刀砍出。
薛家不止是家传马槊厉害,刀枪剑戟都有训练之法,薛云穿越之后,对于短刀,拳脚又下了不少功夫,毕竟不可能随时有长兵器在身。
前身打下的底子很好,个子虽然只有一米八,却很壮硕,力气也很大,一刀下去,刀极速就砍到了,不留神细看,只会觉得一道白光掠过。
皇甫德横刀格挡,不由倒退两步。
皇甫德非常震惊,虽然知道薛云厉害,不过没有交手,想不到会如此厉害,一刀就让自己手掌发麻,障刀差点脱手。
薛云正想追上去补刀,山上冲下来的人已经到了,他只能收刀格挡。
挡住两把劈砍过来的刀,薛云一脚踢出。
腿不过膝,只踢小腿,方便又快!
“啊!”一名刀手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捂住小腿,他感觉小腿可能断了。
断当然没有断,不过绝对不好受,因为薛云穿的鞋底,前面包了一圈铜。
古代这种地方,必须要惜命,保护自己的手段必须要多,平时不方便穿盔甲,就只能在这些隐蔽地方下功夫了,例如小臂上的金属护臂,关键时候可以格挡敌人武器。
旁边薛仁贵,水火棍刺出,左右拨打,两把刀也被挡下。
薛云反手一刀横扫,招架不及的一名刀客,手臂顿时被划开,鲜血喷出。
薛仁贵水火棍猛的劈下。
别看这只是木棍,但全是密度高,韧性好的枣木,枣木又叫红花檀,铁檀。质地坚硬密实,木纹细密。生长很慢,碗口粗的树干,需要长上几十年。
枣木制作的水火棍,不容易被砍断,所以薛仁贵毫无顾忌的猛劈。
一寸长,一寸强,薛仁贵一棍下去,不但打落其中一人的刀,棍子劈在肩头,还让刀客跪了下去,随后惨叫一声,想要伸手去捂,又痛得使不上力气。
薛云大步踏出,手腕一抖,障刀快速划过。
“呜呜呜!”一股鲜血从脖子喷出,刀客急忙丢下刀去捂安逸,惊恐的看着薛云,随后仰天倒下。
别看薛仁贵才十六,力气可不小,劈倒一人,反手又抽翻另外一人。
皇甫德刚想上去帮忙,发现四个心腹已经倒下,不由愣在当场。
“唉!”皇甫德叹息一声,随后就像泄气的皮球,手一松丢下障刀。
皇甫德“扑通”一声跪下,语气悲伤的恳求道:“薛典史,求求你,让我救我的儿子吧!”
薛云早就发现,躺着的少年是一具尸体,收起障刀,一把抓起皇甫德,指着地上尸体怒斥道:“睁开你眼睛好好看看,你儿子已经死了,已经臭了!你居然妄想用其他人来复活他!亏你还是皇甫嵩的后人,真是丢你祖宗的脸。”
薛云说完,用力一推。
皇甫德被薛云推倒地上,双目无神,嘴里不知道在呢喃着什么。
“哼!仁贵,把他们都捆起来。”薛云冷哼一声,眼神凌厉的扫视一圈道。
“喏!”薛仁贵应了一声,大步上前,踩住受伤的刀客,抽出他们的裤腰带,就把他们反手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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