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虽然质问着白景,言语强势,而白景沉默无言,一声不吭,看上去李正占尽了上风,其实不然,因为李正缺少着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证据,没有证据,即便他说的再怎么对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李正的这套做法有着多年治安经验的陈保国自然明白,这是恐吓行为,是正义站在制高点对邪恶的恐吓,一般心理承受压力不行的罪犯没准还真的会招供,陈保国也曾多次使用这种方法,毕竟证据啥的有的时候很难获取,即便能获取也需要花费很长时间,确定嫌疑人之后对嫌疑人进行恐吓无疑是让他最快伏法的方法之一,陈保国使用这个方法,是在确定嫌疑人是真的罪犯之后,以及嫌疑人年纪很大的情况下,而对白景这种年纪很小还没有证据的嫌疑人,他是不会用这种方法的,因为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他都会对其的心理造成巨大的伤害,做对了还好,他可以用罪犯罪有应得来安慰自己,但做错了那可是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啊。
“好了,就这样吧。”陈保国制止李正无理的质问,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用的,在李正逼问期间他有仔细的观察过白景的表情,发现他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唯一他可能看出的表情好像是嫌弃,对李正的嫌弃?这让他很是惊讶,再联想起白景之前的所作所为,即便是他说的谎言当中,逻辑思路也十分的清晰,毕竟他们当时是真的信了他的话,还以为查了监控就能得知凶手是谁了呢,从这些当中可以得出白景并不简单。
此时门口处传出了吵闹的声音,白景几人赶紧出来看了看,便看到了一对夫妇对着两名年轻的穿着调查员服装的调查员嚷嚷的一幕,女子气势咄咄逼人,两名调查员敢怒不敢言,站在那儿一声不吭,像是做错事挨骂的学生一样。
“这是我家,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的,你们凭什么拦着我们,我们又没有犯法,快滚开让我们进去。”女子长相挺小家碧玉的,个子不高,脸蛋小巧,年龄看上去三十多岁,如果只看她脸的话你会觉得她这个人应该是那种温婉的性格,很好说话的那种,实则不然。
这便是白景名义上的大伯母刘兰,看上去很是年轻,其实已经四十一岁了,站在她身边,穿着西装服看上去一幅成功人士模样的胡须男便是白景的大伯白宁德,他的长相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是一个性格很好挺温和的一个人,实际是一个笑面虎,你不对其提防,他冷不丁的就会要你的命。
“怎么回事?”陈保国走过去询问情况,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就把两位年轻的调查员不痛不痒的骂了一顿。
“我们是治安署的调查员,不好意思,他们是听从我的命令守在这里不让别人进来的。”陈保国真诚的道歉,他已经想到这二位可能是白景的父母了,也不知道这二位是干啥工作的,这都凌晨三点了才回到家。
“治安署的调查员了不起吗,就可以随便进入我家,还不让我进去吗?你有搜查令吗就闯入我家?”陈保国的道歉不仅没有让刘兰消气,反而蹬鼻子上脸了,她还知道些法律常识,知道没有搜查令调查员也不能随意闯入别人家里。
“事发太过于突然我们还没有申请搜查令,这是我们的错。”陈保国继续道歉着,他脾气很好,面对咄咄逼人的刘兰并没有生气。
其实他也不用道歉,在发生命案情况紧急的情况下,没有搜查令也可以搜查房间,只要事后向检察长报告,及时补办有关手续就行了。
陈保国一直道歉把刘兰都搞懵逼了,她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啥了,如果陈宝国反驳她几句她铁定会打着鸡血继续争吵下去,现在嘛,不知道干啥了。真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这么有素质的调查员。
“你们来干啥来着?”无事不登三宝殿,刘兰知道调查员到来肯定是发生了事情。
“小区里发生了一起命案,就在你这栋楼前面那栋,我们找上门来是因为报警电话是白景打的,他可能看见了案发的全过程。”陈保国简单说明来由。
“什么,死人了?”刘兰表情大变,她想了很多调查员来此的原因,唯独没有想过是因为命案。
“凶手抓到了吗?”刘兰紧接着又问道,她十分关心这个问题,不仅是她,小区里的所有人应该都十分关心这个问题,如果凶手没有找到,接下来的日子于他们而言都要提心吊胆的过着,生怕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就被凶手给杀害了。
很抱歉陈保国没有给她她想要的答案:“抱歉,我们现在还没有抓到凶手,不过请你放心,没过几天我们一定能抓住凶手的。”
“那白景他真的看到了案发的全过程吗,如果看到了,你们应该很快就能抓住凶手了吧,他学过画画。”白宁德说道,他比刘兰镇定多了,并没有因为小区里发生了命案而胆战心惊。
白景听了白宁德的话十分意外,他到没想到白宁德还记得他会画画这件事,也难怪他之前着了他们的道,他们的确对他很是上心啊。
“是这样的没错,白景很棒,我们从白景身上得到了关键的线索,很快就能抓到凶手了请你们放心。”虽然白景说谎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陈保国还是没有在白景的父母面前提及这件事,甚至他还夸奖了白景。
陈保国该问白景的也都问了,正巧人家父母也都回来了,他便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便带着人离开。
此时此刻,他还以为白宁德和刘兰二人是白景的父母。
刘兰见人走后,便快速的关上了房门,或许是想到了命案的凶手还没有抓到,她又给门轴到了底,锁给上死了。
陈保国几人走后,家里只剩白景三人面对面站着,在得知白宁德和刘兰的真面目之后他就很少与二人说话,甚至面对面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就连吃饭白景都会在自己的房间吃,如今这一幕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几人都有些尴尬。
“看什么看,还不滚去你的房间睡觉,明天不上课的吗,什么人嘛还多管闲事,人家凶手杀他的,你去凑什么热闹。”刘兰对白景骂道,埋怨白景多管了闲事。
白景没有生气,沉默不语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知道刘兰这是怕他被凶手看到记恨上,牵连到了她和白宁德二人。
回到房间的白景并没有觉得事情就此结束了,他回忆起整件事情的经过,越发觉得事情的匪夷所思和诡异,暂且不谈论凶手是谁,如果李正没有说谎,死者并没有离开那栋楼,那么敲他门他从猫眼里看到的那个和死者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又是谁呢,总不能真跟李正推测的一样是死者的双胞胎兄弟吧,白景可不信天底下会有这么巧的事,再加上他做的那个极为真实的噩梦,白景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心里十分担忧。
本来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现在却感觉所有的事情都不在他的预料之内,白景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白宁德和刘兰的房间里,刘兰正翻箱倒柜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在得到白景父母财产之后,她买了太多好看昂贵的奢侈品衣服,行李箱太小装不下,便在思考要带走哪一件。
“这件不行,款式太旧了,也不知道当时我为啥会看上。”
“这件挺好的,当时买花了两千多块钱呢,现在依旧时髦。”
“不就死了个人吗,有必要收拾行李离开吗?”白宁德对刘兰的行为很是无语,他知道刘兰是害怕凶手再次作案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杀人的凶手还没有抓到,我怎么敢继续在这待下去啊,宁德,这次你听我的,我们一起回老家避避风头,等凶手被抓到了我们就回来,对了,把白景这娃娃也带走。”
“要回去你一个人回去,这刚发生命案,你这一家子都搬走了,治安署的人不怀疑你怀疑谁。”
“怀疑我就怀疑我呗,人又不是我杀的我怕啥。”刘兰无所谓道,她可不怕治安署的调查组调查,最好二十四小时跟着她,这还保护了她的人生安全呢。
“我不是担心这件事情,你忘记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了吗,我们是不能吸引治安署的注意力的。”
如果白宁德不说刘兰都已经忘了,的确,他们不能引起治安署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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