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言眼神寡淡,声线比姜以南脸上的水更清凉:&ldo;姜以南,医院也去了,戏也该演够了,可以开始认真工作了吗?&rdo;
姜以南手忙脚乱地解释:&ldo;盛总,我真的失忆了,从去年八月开始到现在的记忆,全部消失。&rdo;
盛嘉言寡淡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犀利,他蓦地逼近姜以南,结实的胳膊撑着墙壁,用身体将她堵在墙角,&ldo;去年八月开始?&rdo;他冷笑一声,强大的气场像夏日雷雨前的乌云一样笼罩着姜以南,&ldo;干得漂亮,姜以南。&rdo;
姜以南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两条胳膊下意识地挡在身前。这个男人连撂狠话都透着帅气,真是绝了。
要不是现在被撂狠话的人是她,她都想在旁边啪啪啪给这个男人鼓掌。
这狠劲儿、这魄力、这胳膊、这……胸肌?
姜以南突然反应过来,她的两只手不知何时居然推在了他的胸口,原本一个抵抗强(晋江)权的白莲花,顿时变成了趁机揩油的女流氓。
盛嘉言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低头朝她手上看了一眼,随即无声地收回胳膊,往后一退。
姜以南缩回手,手心下意识地在大衣上蹭了蹭。
盛嘉言眼睛一眯,把这个动作理解成嫌弃。
他嘴角一挑,发出一声冷哼,这才开口:&ldo;姜以南,我不管你有没有失忆,失忆到什么程度,你该做的工作一样都别想落下。
你不是忘了我是谁吗?现在我告诉你,我是你的领导,也是你过去这段时间最好的搭档。但等我们吃完散伙饭就不是了,我会离职走人,这是我们的约定。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rdo;
他顿了一下,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姜以南,&ldo;明白?&rdo;
姜以南努力消化着他带来的信息,闻言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她是真的不明白。
盛嘉言转身往洗手间外面走,刚两步,又停下,从衣袋里抽出一盒药,两根手指夹着,多嫌弃似的。
姜以南的视线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来到药盒上,药盒上面写着&ldo;散利痛&rdo;。
盛嘉言背对着她说:&ldo;拿去,治你的头疼。&rdo;
姜以南跟接圣旨似的接过,正要说谢谢,盛嘉言却又开口:&ldo;不过我看你现在缺的不是头痛药,而是心眼。&rdo;
缺心眼?
他说她缺心眼?
姜以南深呼吸,看在这盒散利痛的份儿上,她决定不跟盛嘉言理论。
她刚要拿着药走人,手机忽然叮咚一下,她划开屏幕,看见一个备注为&ldo;外公&rdo;的人,给她发了一条信息‐‐阿南,晚上记得回家吃饭,外公让陈阿姨做了一桌好吃的。
她拧眉盯着&ldo;外公&rdo;两个字看了一会儿。
真是奇怪了,她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哪来的外公?
姜以南想了想,点进&ldo;外公&rdo;的头像,查看大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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