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是一片炽热的火海,鼻翼间,喉咙中全是刺鼻的血腥味,每当那些猩红的火焰快要灼烧到他的皮肤时,便会有一只被烧得皮肤脱落的手将他向上举起,然后传递给下一只同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手,一次一次地令他避免于葬身火焰。
而那些托举过他的手却无力地坠落,被火舌完全吞没,再无动静。
“不。。。不要。。。”许言痛苦地呜咽起来,而那些被他用理智压下的呢喃和扭曲的疯狂也趁机再起,妄图将他的理智完全吞没,就如那无边无际的猩红火海吞噬那一只只奋力托起他的手一般。
口中再次真实地尝到了鲜血的腥甜,疯狂褪去,理智和人性重新获得了主导权,许言的耳边也响起了南则焦急地呼喊。
“先生!先生!你醒醒!”
冰凉的毛巾覆盖在他滚烫的额头上,令他终于恢复了清醒,一双失去焦距的灰蓝眸子也重新聚焦,看清了南则焦急又担忧地脸。
“我这是怎么了?”许言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虚弱又脆弱。
“你发烧了。”南则说着,见许言想要起身,便扶着他帮他靠坐起来,从一旁拿起一直温着的温水喂他喝下。
许言捏了捏眉心,他为什么会忽然梦见那么久远的事情,果然是因为自己的状态太差了吗?
现在这个情况,他真的很怕自己随时会陷入疯狂,更害怕会因此而伤到南则。
那个综艺他还是不要参加了,把楚州叫来陪他去吧。
但当他伸手拿起手机的时候,却出现了一种自己是不是睡醒就穿越了的错觉。
他居然一觉睡到了三天后?
“先生,你睡了三天了,因为只是发烧,所以我喊的是普通的医生过来。”南则依旧蹲在床边适时地解释。
他仰着脑袋,一双星空般的黑眸有些暗淡,眼底泛着浅浅的青黑,满脸的担忧和憔悴。
许言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还有一些低烧,但应该无碍了,便出言安抚道,“我没事了,节目组的人什么时候到?”
说罢,许言就在南则的搀扶下起了身,准备去洗澡换衣服。
“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要到了。”南则小心地扶着他,柔声询问,“先生,你还难受吗?不然我就一个人去吧。。。。。。”
闻言,许言微微低头看向他,然后只看见了他柔软好看的发旋,就算看不见他的表情,他都能想象得到他抿着唇难过失望的模样,于是便抬手将他的发旋揉乱,温声道,“我没事了,但若是需要玩什么游戏,就需要小则罩着我了。”
南则闻言立马表情明媚地抬头看向他,正好和许言对视上,恍惚间,他好像在这双不懂情爱的灰蓝眸子里看见了对自己的爱意和宠溺,但仔细看去却只能看见一片平和,一如既往。
按下心中涌起的失望,就算无法获得这人的心,只要自己可以一直独占着他就好。
“我们一起洗澡吧,不然时间不够了,我也需要收拾一下自己。”南则贴过去,抱住许言的腰撒娇。
许言犹豫了一下,思考之后又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于是点头,“好。”
看吧,这么好骗怎么能放心。
于是当节目组的人敲门的时候,便见到了一个满面红光的南则,光是看着就能看出他的心情非常非常非常的好。
而且他脖子上还有一小块暧昧的红痕。
这是他在亲吻许言的时候讨要来的。
毕竟这人那时候已经被他亲得晕乎乎的,他不管说什么都乖乖地照做,听话得不行。
虽然节目组已经被南则提前告知了他和许言的关系,但眼下真的见到还是震碎了他们的三观。
毕竟许言可是出了名的冷淡禁欲还讨厌任何人的肢体接触,除非是演戏的必要,否则跟所有人都保持着至少两步以上的距离,连握手都是一触即分。
若不是最近爆出来许多他包养未成年人、隐婚等等的‘实锤’,或许就算是南则亲口说他和许言结婚了还拿出结婚证,他们都会抱有一丝丝质疑,怀疑南则是那种疯了的粉丝,产生了臆想,然后做了个假证。
紧接着,三个摄像师和三个助理便见到了从里屋慢慢走出的修长身影,然后又看向笑盈盈的南则。
情侣装啊?这么高调吗?
许言穿着一身蓝黑的高档定制休闲服,而南则的则是同款的蓝白色,就连脖子上戴的项链都是情侣同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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