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自从有了金赏,刘弗差不多每天都与他同卧起。朝臣的议论和批评已经不能耐他何,毕竟霍光都没发话,其他人又敢说什么。
&esp;&esp;也不知是不是床笫之欢触碰了刘弗的哪根弦,之前性格里的索瑟胆小,似乎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举手投足间,总是有些说不出来的媚态。
&esp;&esp;刚开始还有些羞涩,时间久了,愈发忘了顾忌。每夜都要和金赏折腾到清晨,早朝一推再推,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若有諫言,摆摆手,“交给霍丞相处理。”
&esp;&esp;朝臣们都看不过去,堂堂大汉天子,如此放浪形骸声色犬马,连国事都无暇顾问,成何体统?尤其是辅臣霍光,此时更应该上諫皇帝,劝其改邪归正,否则对先皇先帝都是不忠不孝。
&esp;&esp;被一群人围的烦了,霍光只得进諫刘弗。他本不想在这种事上搀和一脚,国事由他揽,随便刘弗怎么在后宫折腾,这大汉朝的天下也有他霍光把着。
&esp;&esp;但样子总得做足,快退朝的时候,刘弗问“还有什么要奏?无事就散了吧。”
&esp;&esp;霍光上前一步,说:“臣,有事要奏。”
&esp;&esp;“哦?”刘弗好奇地看着他,“准奏。”
&esp;&esp;“近来河南大旱,钱粮不足,民不聊生,臣以为,皇上应收心养性,好好治理朝政。”
&esp;&esp;刘弗嘴角一弯,“霍爱卿果真心系百姓,百忙之中还不忘关心寡人的身体。霍丞相如此为寡人劳心,难不成连我后宫的私事都要爱卿操劳?”说完一顿,盯着霍光浅笑,“得此贤臣,我真是别无所求了。”
&esp;&esp;一句话说的霍光面色铁青,满朝私语。
&esp;&esp;刘弗却是脸也不红一下,眼神里针针利刺。
&esp;&esp;恨啊,也不知是为什么。越是识得肉体之欢,越是憎恨霍光,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四分五裂。
&esp;&esp;退朝后,刘弗一个人在园里坐着。十五岁的皇帝,比同龄人瘦弱许多,头发散开,黑漆漆地披散下来,可怜又可爱。
&esp;&esp;王寿在后面望着他,只能默默地叹气。
&esp;&esp;哎,终究不是做帝王的料子。享不了皇帝的福,还要受皇帝的罪。
&esp;&esp;“皇上,已经入秋了,注意着凉。”王寿给他披上外衣,叮嘱到。
&esp;&esp;刘弗点了点头,随后问,“金赏呢?召他入宫。”
&esp;&esp;霍光回到家中,表情冰冷,眉头皱在一起,全家人都不敢招惹他。入夜他招来显,折腾到三更,直到身子底下的女人连连告饶,眼泪糊了胭脂才作罢。
&esp;&esp;明明是他手上的一个傀儡,竟然也敢反抗?霍光捏着显的下巴,狭长的眼睛里有些看不分明的冷。
&esp;&esp;身下的显哭的梨花带雨,霍光忽然一笑,嘴角带着玩味,轻轻舔掉了显眼角的泪水。
&esp;&esp;“乖。”霍光说。
&esp;&esp;“听话。”
&esp;&esp;刘弗?现在正在金赏的身子底下承欢。不吃硬,难道还不吃软?
&esp;&esp;他自有对付他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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