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屎,不打不老实!”孟大奎朝汪建国的脸上吐了口唾沫,“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硬茬!”≈lt;p≈gt;
任江一看,嘿嘿直笑,也不作声,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了,看着汪建国说道:“汪矿长,其实根本就没有今天这个必要,但你太过分了,前些天你打电话给我们胡矿长太凶了,我这人搁不下事,几夜没睡着,就想着怎么挽回咱们羊山煤矿的威望。”≈lt;p≈gt;
“你?”汪建国擦着脸上的唾沫,“任江,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语气已经不如往日硬。≈lt;p≈gt;
任江仰头哈哈大笑,“汪建国,我的目的难道你不知道?!”≈lt;p≈gt;
“任江,你欺人太甚了吧!”汪建国明白了他是在威逼自己,一时也气不过。≈lt;p≈gt;
孟大奎哪里能允许汪建国有这个口气,抬手照着脑门又是“啪啪”两下,打得汪建国眼冒金星。≈lt;p≈gt;
“老王八,老实点就算了,还他娘的犟嘴!”孟大奎一脚踏在汪建国的后背上,指指前面的任江,“任头儿说啥你还敢不照做!”≈lt;p≈gt;
汪建国歪头看着孟大奎,实在是怕了他,但依旧充英雄的嘴硬,“没门儿!”≈lt;p≈gt;
孟大奎一下火起,又是反手一掌。≈lt;p≈gt;
汪建国哪里啃答应这事,“嗷嗷”地叫了起来,“去你娘的吧,老子绝对不干!”≈lt;p≈gt;
汪建国这么喊是想惊动旁边办公室的人,好前来救驾。≈lt;p≈gt;
“汪建国,喊吧,让全厂的人都来看看,看看平日不可一世的你是怎么被人践踏在脚下!”任江翘起了二郎腿,点上一支烟,美滋滋地抽起来。≈lt;p≈gt;
汪建国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而且还真如他所说,在宁佳县怎么说也算个人物,被任江这么一整,哪里能受得了。“任江,你他娘的太过分了,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嘛!”≈lt;p≈gt;
“后果?”任江脖子一伸,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对不起,汪矿长,我这人头脑简单,做事不考虑后果,只求个痛快,今天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答应合作,啥事没有!”≈lt;p≈gt;
“哈哈哈……”汪建国狂笑起来,“任江,你做梦啊!等着吧,走着瞧,今天这事我不跟你算帐我汪建国就不是人!”≈lt;p≈gt;
任江被汪建国这么一叫唤,有点把不住,便把目光转向了孟大奎。≈lt;p≈gt;
“老东西,再给你次机会,顺顺当当地答应了,就免遭罪受,要不可别怪我下手太重!”孟大奎脸上的笑很坏,贼坏!≈lt;p≈gt;
任江也不说话了,看着孟大奎又修理了他一顿。≈lt;p≈gt;
汪建国撇着嘴,呜呜地哭了。≈lt;p≈gt;
“汪矿长,你看你,何必呢,还是答应吧。”任江有些看不下去,他觉得也有点狠,毕竟他还是觉得和气生财的。≈lt;p≈gt;
“任江,你娘的,你不是人,敢让人这么整我!”汪建国显然是愤怒到极点了,边哭边破口大骂起任江来。≈lt;p≈gt;
任江被一骂,火气上来了,也不管自己受得了受不了了,更不管汪建国了。“孟大奎,这是个贱皮,不搞他是不行了,给我狠狠地搞,搞死这老鬼。”≈lt;p≈gt;
“娘的,还哭!”孟大奎已经狠捶了汪建国的头,“等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lt;p≈gt;
可能是汪建国的嚎叫起了作用,办公室的门响了,“汪厂长,有事吗?”≈lt;p≈gt;
任江赶忙走了过去,“没事,我在和汪厂长谈事情呢,他正聊得高兴呢,哦哦啊啊地乱叫!”≈lt;p≈gt;
门外没了声音,估计是来人听出了不对头。≈lt;p≈gt;
汪建国听到了敲门声,想大声呼救,可没气力,钻心的绞痛,搞得他豆大的汗珠子直冒呢。≈lt;p≈gt;
“别,别……”汪建国已经没力气说话了,过了半响,有气无力地摇摇头,“我服了,我答应,答应……”≈lt;p≈gt;
“你看你,早这样嘛!”孟大奎一副懊悔的样子,“早这样不就得了!”≈lt;p≈gt;
任江一旁看着,也嘿嘿直笑,现在的汪建国,脸色蜡黄蜡黄的,没点血色,两眼也没神,除了恐惧还是恐惧。≈lt;p≈gt;
任江就是想折磨折磨他,现在目的达到了。“行了,就这样吧,以后好好做你的罗海湾煤矿矿长,我呢,过些天再把文件和合同带过来!”≈lt;p≈gt;
说完,任江对孟大奎挥挥手,“走吧,让汪矿长好好休息休息,那么大的一个煤矿,还要他照顾!”≈lt;p≈gt;
两人大摇大摆地走出汪建国老婆的办公室。此时,走廊里已经站了不少人,都是听到动静出来观望的。≈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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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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