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大人冤枉了他们。”
身后的那几名工匠齐声回应道。
这一幕,顿时让在场的人震惊万分,议论纷纷。
司马越更是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们,而后又很快地望了台下面无表情的萧生策一眼。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子望向这帮工匠道:“你们放心,若是有人威胁你们,你们尽管和老身说,老身替你们做主。”
“太傅大人,你在说什么,没有人威胁我们,王大人和官兵们一心为皇上,为国家为民,怎么可能是像你说的那般,这可明明是好官啊。”
“是,没有人威胁我们,是我自己看到的,是我们自愿的。”
这帮工匠再一次回应道。
“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明明就是他们一直在虐待我们,他们一直在犯罪,你们为何还要替他们在说话。”富贵不可置信地走了出来,情绪十分激动地再次掀开自己身上的伤以及那道烙印:“难道我和五仁身上的伤,以及这烙印是假的吗?还有这买办服役的证据也是假的吗?你们可别忘记了,前些日子他们可是杀了不少的工人的。”
“你在说什么,这些东西是哪里弄出来的,是谁指使你的?我们可没有。”
“就是我们没有。”
带头的工匠和其他人也掀开了自己的衣服,上面的皮肤却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疤痕。
“不可能,这不可能。”
富贵和五仁瞪着眼睛望着他们,两个人十分激动,五仁走到王西苟的面前,指着他道:“上次这王西苟可是当着大家的面招认,他说的每一句话大家可是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啊。”
“咳,咳,咳。”
王西苟转过身子,忍着自己身上的痛意,指着司马越道:“上次,上次若不是太傅严刑逼供,我如何会说出这番话来,若不是为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我也只能出这样的差错。”
唰!
这番话一落,现场更是炸开了锅。
门外的百姓再次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些日不是都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嘛,为何今日又不一样了呢?”
“是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五仁和富贵真是故意伪造证据,受人指使的?可是那官府的文件和烙印做不了假的啊。”
“有什么做不假的,官场上有人就可以造假,还有这烙印也可以自己烙印上去啊。”
“这,这到底是什么真的?什么是假的?”
司马越望着这一幕,一双老眼微眯,闪过一道道暗茫和深邃。
“太傅大人,这京兆府可不是他们老百姓随便开玩笑的地方啊。”
此时,他的耳畔传来了一道阴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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