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笙带来了一堆没毒的银针,深谙人体穴位的亓笙亦知晓哪处穴位最痛苦。她跟在狱卒的身后,快步走到南宫辄的牢房前。
可看到里面的人……
亓笙:“?”
她脚步迟疑了一瞬,头顶缓缓冒出一个冒号。
这个血人是谁?
“……我要见南宫辄。”
“王,王妃……”里面的狱卒拎着根倒刺的鞭子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看到亓笙吓了一跳,将鞭子往身后藏,轻咳一声:“这个,这个就是南宫辄。”
亓笙:“……”
“那个,这个是小王爷吩咐的!”狱卒头子赶忙道,“小王爷觉得还是得用刑……这里血气冲天,太脏了,要不属下还是送您回去吧?您放心,南宫辄肯定死不了!”
殷年年竟然还挺靠谱。
亓笙点点头,“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对南宫大人说。”
狱卒头子:“这……”
顶头上司的心上人还怀着身孕,他们可不敢让亓笙单独跟南宫辄独处一室,谁知道那老登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是亓笙的话又不敢不听,正为难之际,一个狱卒忽然走过来,在狱卒头子耳边说了些什么。
狱卒头子了然。
“是,小的们这就下去……您有什么事随时吩咐!”
说完,很快带着所有狱卒离开了。
南宫辄胸膛剧烈起伏,看上去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王妃……殷瑾煦的女人?
呵。
小细胳膊小细腿儿的,还挺着个大肚子。胆子真不小,还敢跟他独处?
“看样子,你还没招?”亓笙用手托着日渐沉重的肚子,上下打量着他。
那日晚上将他从密牢里救出来,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打量。现在借着墙边火把的光亮,能勉强看清他杂乱的胡须下瘦到脱相的脸。
她坐在殷瑾煦之前坐过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虽然我家那位说他来负责你的事,但是他心太软,容易被你欺负。可怜我一个孕妇,只能深夜偷偷摸摸来见你。”亓笙托着腮,叹息一声,“所以,你还是不说?”
南宫辄翻了个白眼。
“楚卫氏……啊不,卫如沁。”亓笙成功看到对面的南宫辄的睫毛几不可闻地颤了下。
“真是不巧。我一不小心呀,找到了卫如沁的墓。你说,我是把她的尸身曝尸荒野呢,还是烧成骨灰给扬了呢?”
南宫辄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
亓笙:“你是觉得我找不到?你藏得的确很隐蔽,甚至将你那声名显赫的外祖父挖了出来,把卫如沁塞了进去,让她享受不知情的族人祭拜与香火。”
亓笙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真是痴情的人啊。”
可惜,这对癫公癫婆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自私,虚伪,贪婪……
显得他们的私情都格外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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